,她作为姐妹顶多就是帮衬,不能事事插手干涉,否则和苏宝花婆婆没两样。
就算是亲兄弟姐妹,相处也要有个度。
陈为民想想也对,话锋一转,“公社那边来了消息,干部对这次稿费丢失情况很重视,村里要开动员大会,重点就是教育苏家辉父子,你二叔咋回事,怎么就被咬了?”
苏玉春道:“他到家里去,要我承认汇款单是给他不是捐的,还想打我,这才被咬的,我也没想到山炮忽然下口。”
老周在一旁听了笑,“咋给狗取这名字咧。”
苏玉春也笑了笑,她那时刚来还不太熟风俗,后面才知道山炮还是骂人的话,是说人‘傻’的意思。
不过因为山炮日常都是看家护院不出去,所以也就没改名。
陈为民插话说:“公社意见下来了,苏家辉不在可以缓办,但苏彪这小孩必须立刻教育,我看动员大会还得开!”
生产队里时不时会丢点小东西,村里小孩和老太太经常明目张胆的顺手牵羊,陈为民早就想治办,正好让杀鸡儆猴!看以后才谁的手还敢伸那么长。
苏玉春倒是无所谓,苏家辉一家怎么着她都不关心。
说了一通,陈为民总算想起来,“你找老周什么事。”
苏玉春龇牙让老周看,后者不以为意,“没事,就是抗生素四环素引起的着色牙,叫四环素牙,谁都一样,治不了,也不用治。”
一听治不了,苏玉春心里一咯噔,再看看陈为民和老周更加严重的四环素牙齿,内心叹息不已。
到了这年代,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
陈为民要去找苏翠姗,苏玉春特意带人避开土房绕路。
回了家,苏玉春钻进厨房,等陈为民走了才出来。
“村里要发宝塔糖,队里人手不够让我帮忙,本来想问问你意思,又找不到人,队长还急,我就答应了。”
苏玉春就是知道大姐做事比较没主见,故意躲远让人自己决定,看大姐神采奕奕的她也十分高兴。
宝塔糖就是打虫药,因为加了糖精有甜味,所以小孩都当糖吃。
苏翠姗工作主要是统计村里适龄小孩的人数,陈为民还特意挪了张桌子,她白天照样看管农具,闲暇就到队里干部办公的屋。
第一天她还浑身不得劲,惶惶然的很不自在,一天下来又累又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