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那丫头看见你来这又该说。”
“玉春不是这样的人。”
王桂珍哼了声:
“我知道她不待见我,这次找了个马桂萍上门。”
“您别这么说,玉春肯定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平时性子虽然急,但心眼好。您卧病在床这些天隔三差五的就有鱼吃,还不是春儿给的,她每次进城都拿往家里拿鱼,家里也吃不了那么多,这不就是明摆着给你养身体么。
还有现在在院子里那几只,你以为是谁让我带来的啊,她比我看得清多了,说你没了几只鸡心里肯定恼,带几只给你看过瘾,也能收鸡蛋吃。”
王桂珍抿着唇闷声不吭的听着,其实不管二孙女是不是故意找姓马的她都没生气,毕竟因为这件事她终于领悟到世界上谁才是最可靠的人,
她也那个孙女有很深的偏见,小时后就不待见,玉春爸妈死的时候还动过把孩子赶出去,腾出房子给儿子住的想法。
再后来,二孙女不好欺负了,她总怨苏玉春不孝顺,现在想一想还不是自己作的。
玉春那孙女比大孙女有主见,知报恩也记仇,没想到居然暗地里做了那么多。
这些天吃的鱼肉可真鲜美啊,肯定是那丫头精挑细选过了。
苏翠姗给王桂珍换草药,接着说:
“还有,您每天用的草药都是玉春进山采的,她做的完全不比我少,今天又进山了,得两三天才回来呢。”
山里,苏玉春打了个喷嚏,她晌午进的山,到目前为止只弄到了些野生李子,蘑菇,常见的草药,木耳和松子,野兔野鸡,甚至野猪啥的一只也没看见,倒是抓到几只土拨鼠。
土拨鼠在本地也叫大眼贼,生性就爱打洞,牛羊踩到大眼贼打的洞上就很容易骨折扭伤,所以本地老乡见一只打一只。
尽管大眼贼一只只肥嘟嘟的,但本地没人吃,这玩意是鼠疫、出血热、狂犬病等多种疾病的传染源。
苏玉春也就吃一吃野鸡野兔野猪啥的,好歹和家畜扯上点关系,碰到其他的野味都敬而远之,谁知道这些野味身上有多少种传染源。
今晚确实没有收获,苏玉春早就在空间里放了被子,要不是怕大姐起疑心,她还想让凌国江帮忙打床打家具,把空间当成是第二个家。
隔天一早,苏玉春吃的热腾腾的闷大黄米饭,大黄米比小米颗粒大一点,做熟了以后非常有粘性,还放了花豆和大枣,就着糖呼啦啦的吃一碗提神又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