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他太乐意了。
按照媳妇的指示,等听见外头的脚步声后,章容先进了章奶奶那屋。
章雅梅进屋后隔着门帘喊:“这就睡下了?”
苏玉春在门帘后回应:“没呢,容先哥不在,我正盘点份子钱呢。”
章雅梅神色一动,立刻走过去擅自拉开了帘子,一屁股坐床上。
“玉春啊,事情进而不说明儿还是得通知你,份子钱我来保管吧。”
知道苏玉春不是善茬,章雅梅立刻絮絮叨叨:
“你别看份子钱不少,但得除去老章家置办酒席的费用,剩下真的没多少,等我厘清账目后就把剩下的份子钱还你们。
当然了,我持家多年,有经验,你还年轻,没有规划。把钱留在我这里最好的办法,等以后有小孩了再来和我拿。”
苏玉春再心里嘲笑:可去你妈的,真给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今儿在回城路上,章雅梅三句不离礼钱时她就猜到了。
感觉在屋内的章容先也该憋不住了,她干咳了两声暗示人继续蹲着。
“可以,以后我们随礼,你出钱就行。”
“啥,凭啥啊,请的是你两口子,咋能让我出钱呢。”
“大娘,咱们收到的份子钱迟早都得给亲朋好友和宾客再还回去,谁保管,谁随礼。”
章雅梅无语,再想说话时就听房间门开了,章容先大步流星的出了屋。
“你来得正好,我要保管份子钱,她不让,你自个看着办。”
章雅梅插着腰怒气汹汹的侧身站着。
姚海柱和邻居聊完天也走进家里,察觉到屋里涌动的尴尬,顿时就晓得是媳妇又作了。
被吵醒的老太太忙在屋里喊:“咋的了?”
“谁保管份子钱,谁随礼,你要认为我是无理取闹和小题大做可以至直说。”
苏玉春看着满屋子的长辈道,但要真有人让她忍耐以争取家庭和谐,这气是绝对不会受的,大不了打包就离开。
她只是这么想,章容先却已经这么做了,啥都不要带着苏玉春就朝门口走。
姚海柱连忙把人拦下,懊恼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