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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穿着省队的训练服以及挂着工作牌,置换茶水的乘务员见了打趣。
“你就是广播里等着见媳妇的那位教练吧,再急也得等火车填好料才行啊。”
他的思念旁人是无法感受到的,和苏玉春做夫妻的幸福感太强烈,以至于婚后第一次分离才会患得患失。
再说了,才结婚三个月,这还算新婚蜜月呢,他着急着见媳妇没毛病。
章容先跟着人群下了火车,趁着这一个小时的空隙给苏玉春买礼物去了。
比赛的场地在蜀市,回到黑省已两天后。
在全民提倡体育运动的号召下,黑省大小领导,还有省队领导家属全来了。
拥挤的月台里,章容先并没有瞧见日思夜想的人儿。
彭佳妮又急又担忧的告诉了他,道苏玉春住院了,电报内容还怪吓人的,只让他看见了速速的回个消息到小城的人民医院。
章容先连省队都没回就登上了去小城的绿皮火车,晚饭时赶回了小城。
此时苏玉春术正吃稀饭配菜汁,余光扫见了个胡子拉扎满脸心疼的男人。
“春儿”
章容先看媳妇儿瘦得都脱相了,以往脸颊的婴儿肥也没了,心疼得不能把持,靠着半分理智和苏翠姗打招呼,关切的问病情。
苏翠姗收了碗,识相的退出房间。
前天凌国江已经回屯里疗养,她现在只用照顾妹妹一个人。
关上门,再也不用克制感情的章容先心疼的抚摸着媳妇瘦下来的面颊。
“我没事,就是饿瘦的。”
苏玉春苦着张脸,从最初的只能喝米汤到现在才能吃上稀饭配菜汁,熊都能饿瘦。
苏翠姗严格遵循医嘱,一日三餐真的只给妹妹准备稀饭和小米粥,苏玉春嘴巴淡得没味。
仗着男人回来了,苏玉春轻轻的摇晃着章容先的胳膊,撒娇道:
“想吃肉,一口也好。”
苏玉春温柔似水软喃昵语的撒娇拨撩着章容先的心,让他差点招架不住,保持理智狠下心拒绝了媳妇的要求,反倒把自个难受了,好像拒绝苏玉春就是十恶不赦的坏。
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