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鼎锅孔白米干饭后的锅巴,干脆闷香。
老师傅却心神不宁,一路送徒弟出了门,见不着人还远远看着。
站在派出所门前,董钦脑里一遍遍过着该办的事项。
房子退了,攒下的家业请老师傅帮忙保管,也给家里打了钱,该办的事都办好了。
他有些犹豫,考虑是不是该去看看老朋友苏玉春,临时又打消了念头,喝了小半瓶二锅头壮胆,昂首挺胸的走进了一排矮平房,墙面爬着青苔的派出所。
现在基层派出所干警基本上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百姓鸡毛蒜皮的家常事,干警每天都要接待十几个群众,实在是麻木了。
刚来交班干警正打着哈欠伸展拦腰,外头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人。
前头的是刚交完班的干警,后头跟着个年轻男人。
“来活了”进来的干警道:“这位同志说有急事,赶紧给人处理处理。”
一屋子的干警都不以为意,说是急事,可人脸不红情绪不燥,八成不急。
“怎么了?”位置最靠前的女干警率先起身问:“同志,报的什么案。”
董钦快步走向开口的干警,主动伸出双手,斟酌了下,“我是来自首的。”
好几个干警都停下来手里的活,女干警颇为意外的,指着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你坐着,先登记身份。”
她又四处找了一把掉漆椅子,坐上后会咯吱咯吱的摇。
女干警无奈的跟同事换了一把。
董钦接过登记簿,昨天有66个来派出所登记的。
“你们还挺忙。”
女干警好笑的扫了他一眼,反正大清早就一个老百姓,索性就唠唠嗑。
“首都老百姓都知道有事情找警察,大小事只要是结局不了的都上这来了,为了保证群众能够安居乐业,忙点也是应该的。”
她津津有味道:“昨天一对新人,女方要过门的当天提出要加彩礼钱,男方不接受,告女方讹诈,穿着新衣裳带着宾客闹到派出所来了。”
女干警说完后话锋一转,语气严肃道:“行了,你说是来自首的,犯了什么事。”
毕竟是自首的,说明有悔过的觉悟,女警态度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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