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关注着苏玉春的手。
手心容易盗汗的人手纹会更加复杂交错,紧张时盗汗更甚。
而苏玉春却恰好打翻了茶水,双手沾满了水渍。
老干警收回目光,看着依旧震惊未回过神的苏玉春的面庞开腔。
“他还提到了叫王友业的男人。”
“那个人我认识,他的上司施阳和我有些过节。”
小干警在笔记上写下施阳的名字。
大门轻巧,一行人看向走进来的魁梧男人,短暂的吃惊后和两名干警握手。
“我叫章容先,苏玉春的丈夫”
这回轮到两名干警吃惊,早些年只能听广播的时候,游泳健将章容先的名字如雷贯耳,最火的那几年说是华夏明星都不为过。
“他们说董钦倒卖黄金。”苏玉春忧心忡忡的向丈夫倾诉,后者也十分诧异,两夫妻絮絮叨叨的说着话。
小干警负责去核实苏玉春的口供。
“苏玉春的人生能用‘一帆风顺’来形容,早些年就和章容先定亲,在屯里名声还不错,结婚后生了龙凤胎,以文科状元的身份入读黑省本地大学,承包蔬菜公司的钱确实来自京杭,而且第一年就转亏为盈...”
女干警们深深的羡慕,她们咋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老干警眉头紧锁,“董钦呢”
“董钦最早在黑市卖烟酒,后卖过大米和自行车...但是和苏玉春都没有关系,找不出任何一丝两人合作的痕迹。”
老干警蹙眉,踱步走向旁边充当审讯室的小平房。
“苏玉春参与当年的倒卖黄金,你们应该好好查一查”
见干警不动笔记录,施阳蹙眉。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干警幽幽道:“犯人自首时交代,你和苏玉春有仇,想借机拖对方下水。”
施阳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
门外,年轻的干警道:“我看没什么问题,犯人倒卖黄金被发现却又不甘心受要挟,宁愿鱼死网破。”
“不太对劲。”老干警嘟哝。
小干警忙说:“您老以前做公安特派员的老毛病还没改呐,看啥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