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流氓罪是要蹲大牢的,我们都查清楚了,那老头不是头一回。”
警察同志面露厌恶,根据知青人说,那老汉想要讨老婆想魔怔了,曾经对着家里的猪干那事,都被人撞见过!
老汉的家里人目光游离,老光棍娶不上老婆想得慌,她们能怎么办?!
又问:“那医药费怎么办?打人就不赔钱啦?”
都是一群半文盲,警察同志也说不清楚,摆摆手说:“反正已经结案了。”
老汉的家里人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苏玉春签好字,款款走出了派出所大门。
苏玉春没有走,而是去了老汉呆的卫生院。
老汉可被打惨了,哼哼唧唧的躺着,眼睛还朝着弯腰的小护士屁股瞄。
路过的护士道:“是家属?赶紧送大医院去,这小治不了。”
老汉喉咙深处忽然咕隆了两声,半张的嘴流着哈喇子,眼睛瞪圆,呼吸不过来,脸色从苍白转为灰白。
这是被痰噎住引起的呼吸困难。
微诧后的,苏玉春看着他,他也瞪着苏玉春,眼里全是求生的欲望。
四目相对间,苏玉春却目光投向了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老汉也渐渐回过神,意识到面前站着的人打算见死不救,呜咽了几声,声音渐渐弱了。
来来往往的人也没注意有个被痰噎住的老汉。
终于,老汉不挣扎了,口唇紫暗,灰白的脸败成铁青色。
苏玉春理了理衣裳,从容不迫的走出了病房。
北坝村沸腾了。
赵东来父子被警察带走,雇佣人城里空壳公司煽动村民,绑架刘语安给老付家施压。
在拘留所里,赵东来求饶到嘴巴秃噜皮了。
除了绑架那事,他真的没犯啥大错误啊。
“警察同志,我只是把人请到别处去呆两天,吓唬老付那一家。”
负责笔录的警察同志冷声一喝,“那就没抓错,警察都不能随便拘禁人,你还当上山大王了?”
赵东来深深垂下了头。
要说他和儿子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