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证明刺激了姚青松。

他攥着熊彩桦的手，把她摔倒地下，踹她，打她，扇她耳光，问：“离不离！打到你不离为止。”

他揪住熊彩桦的头发出门，拉扯她下楼梯。

涛涛追出家，熊彩桦怕孩子摔下楼梯：“回去，回去！”

她被揪住了头发，只能跌跌撞撞的稳住下盘，鞋也掉了，腿脚也磕得淤青。

单元楼外的小卖部，姚青松揪住熊彩桦，一边朝岳父的单位打电话。

“爸！”他喊，“你闺女一直闹着要离婚，我打她了。”

电话里，老丈人喊：

“彩桦啊，你是发的什么疯，好好的日子不过，孩子现在还那么小，你还离婚，丢不丢人。”又缓和了语气对姚青松说：“打有什么用，夫妻两好好的说说话，就算是为了涛涛。”

姚青松咬牙切齿的说：“我是想好好过日子，你们家女儿非要离婚，她要不作，我也不会打。”

电话那头好声好气的劝，姚青松挂下电话，揪着熊彩桦回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菜刀放在枕头底下。

熊彩桦就怕孩子受伤害，蜷缩着睁眼到了天亮才迷糊的睡过去，听见落锁的声音后惊醒已经晚了一步。

姚青松把他们母子两锁在家里头了。

大清早，闹铃响了，章容先停下手里的事叫兄妹两起床。他承包了家里每天的早饭，习惯赶早大家都还没醒的安静的时候起床忙家务。

7:30到8:10是小学的早读课，设置闹铃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错过两兄妹的起床时间。

他们家孩子从这个学期起提出带午饭去学校吃。

两个方方正正的铝饭盒，清早煮好的米饭压实了，埋进两颗茶叶蛋。

家里每人每天一颗鸡蛋，7,8分钱一枚的鸡蛋，茶叶蛋一毛一个，他寻思要不要养几只鸡。

搬到单元楼来后，苏玉春就不愿动手养鸡了，嫌没空搭理。

如今他这家庭主夫干得很顺手，又打起养鸡的主意。

米饭压实了，又把午饭吃的菜放进去，孩子们到学校后就会把饭盒放到水房大炉子上头蒸，午饭的时候饭菜都是热乎的。

兄妹两都喜欢让菜的汤汁浸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