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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经济来源断了一半,生活水平急剧下降,三天两头给儿子补营养的肉也没了,菜也不敢大操大办的多做。
他男人也回家吃饭,商量着靠走关系力挽狂澜,就算不能在以前的学校工作,也得想办法再去另一个学校上班。
他求爷爷告奶奶,这个七大姑找那个八大姨,看看有没有嫁得好,有门路的亲戚闺女,或者是儿子老子在个好单位上班。
一圈问下来,还真问到了个帮得上忙的关系。
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儿子虽然退伍了,但和另一个大领导身边的警卫员是朋友。
张老师两口子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赶紧准备了一份礼物,家待着红包托人办事了。
兜兜绕绕了一圈,要托付的人其实就是贺诚,他们嘴里说的大领导就是孙佰江。
起初贺诚也不愿意,孙佰江最恨人走关系找后门。
可来说情的人说了,那是个可怜的老师,因为教育学生被学生家长给告到教育局,失业后影响了家庭生活。
贺诚如此听说,这才勉强答应。
此时他正给孙佰江开车,前往苏玉春的家。
打从孙佰江知道章容先也爱好钓鱼后,跑苏家跑得更勤快,只不过两人都非常忙,特别他知道章容先现在忙亚运会,今儿多半没空。
不过他还是乐意朝那跑。
他的小儿子在别的城市部队,他对毛巧慧,说白了就只剩下夫妻关系,打从毛巧慧抛下父子三独自离开的那一天起,已经没有情了。
每回他到苏家去,逗逗两个乖巧聪明的孩子,跟苏玉春唠唠嗑,要是碰上章容先有时间就开车去钓鱼。
那一家人知道他最落魄的样子,跟他们相处自在舒畅。
“孙老,有件事想和您请示一下。”贺诚扫了眼后视镜,看孙佰江今儿情绪不错,斟酌着开口把人家求的事说了一遍。
孙佰江沉吟,只回了一句:“知道了”
贺诚松了口气,这事有戏,稳了。
孙佰江问;“你和玉春家那孩子处得怎么样了?”
在这段时间里,姚诗芳还真和贺诚处上对象了。
当初苏玉春打电话,孙佰江就猜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