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光头后,窦哥拔腿朝着寒邵离开的方向追,速度却渐渐慢下,最后改为悠哉的溜达。
他是不是该晚一点出现比较好,总得给小年轻留点空间。
唉,领导的孩子就是超前,自个二十多岁还是纯情白斩鸡一个,可寒邵千里追妻那一套都用上了,真是比不了。
另一边,逃命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跑进运动员下榻的庄园里,在柠檬树下休息。
章甜烟只是脸色微微发红,气息还是匀称的,忽然笑了,“邵哥,你跑不过我。”
寒邵确实乱了呼吸,虽然他是大院里的孩子,很早就跟兵混在一块,毕竟主业是当学生,刚才那一路至少一千五百米。
和每天都训练的章甜烟相比,逊色了。
“今早的比赛你不在,有两个坏老头一直在说咱们的坏话。”章甜烟巴拉巴拉的说。
寒邵一边听着,一边抬头从柠檬树的枝丫里打量,等她消停了才问:“柠檬树对应的是你的房间?”
章甜烟刚想问你怎么知道,抬头瞧见了挂在窗台上,自己一条常穿的裙子。
西班牙和国内不一样,不把衣服晒在院子里,她只好把换洗的裙子挂在窗台上。
寒邵笑了,忽然伸出手。
章甜烟还以为他要摸自己脑壳呢。
这也没什么,她哥,还有薛范范经常那么做。
想象里的重量并没有压上,她仰头朝上看,寒邵的手里多了一颗金灿灿的柠檬。
大概现在是柠檬的结果期,而她刚才一直倚靠着树干,晃动了一颗熟透的柠檬。
她觉得寒邵一定有所察觉。
寒枭又在笑,递给她柠檬,然后真的摸了摸她的发顶。
和亲哥的亲昵,死党蓝颜的乱撩不一样,寒邵是轻拍,然后像撸猫一样朝后捋,说:“比赛完就立刻回国?”
“应该会停一晚。”章甜烟说。
寒邵收回手插回兜里,“那一晚别睡那么早,等我,带你去玩。”
章甜烟捧着颗柠檬回去了,跨进门槛时不经意的回头,瞧见寒邵居然在树杈塞东西,朦胧瞅着像是塞了一枚硬币。
章甜烟比赛通常不要命,一路鸡血的挺到了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