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裘桦说道。
何真立马没脾气了,“要不岑三那黑猴子怎么说你是个蠢货呢,陛下既然没明着下令,那我们就是有机会的懂不懂?”
“奥对了,还有,我再给你提个醒,我们不知道主公是陛下,懂不懂?”
裘桦烦闷的点了点头,“知道,知道,你们一个个的整天在我耳边叨叨,我这还能记不住嘛?也不知道陛下咋想的,直接说劳资就是皇帝不更好嘛,非要整天鬼鬼祟祟的,给我们装。”
“你知道个屁!这话以后少说,就你这蠢货看不清楚局势,才会说出这样的废话。”何真对于裘桦这个脑子也是很无语了,他就很想不明白,这小子的那些文化课到底是怎么过关的。
就他这脑子,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才是最合理的。
“算了,不说这事,你们这帮人尽说那些伤人的话,劳资也是要脸的。还是聊聊战事,既然你说我们有机可趁,那我们就得好好合计合计,把我们屯田营的威风给打出来,不能让帮龟儿子小瞧了咱们。”裘桦恶狠狠的说道。
最近的这些经历,让裘桦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虽然他们里面也是金玉的,但别人就是这么认为的。
拿着最好的刀,穿着最好的甲,却显然是一帮废物……
何真瞥了一眼裘桦,没好气的说道:“你又说错了,是把陛下的威风打出来,不能让这天下的魑魅魍魉小瞧了陛下。”
“可你刚刚不还说让我们装着吗?”裘桦疑惑的问道。
何真:“……”
这一瞬间,何真忽然间想英年早逝,跟这些的战友合作,太要命了。
他猛然间很怀念裘桦的好伙伴岑三。
这屯田营,应该是他来的。
他无奈的摆了摆手,说道:“这都不是紧要的,你这脑子,还是好好考虑这仗怎么打吧,其他的,就别瞎琢磨了。”
就算再怎么琢磨,何真觉得裘桦也不可能琢磨的清楚。
屯田营的营帐内,正中间的会议桌上摆着一副巨大的沙盘。
整个右扶风的山川走势、河流分布,以及村落人口,在上面标注的一应俱全。
“昨日间,前方斥候传信,李傕与樊稠的前线部队,已近郿县。算算时间,他们距离陈仓,最多恐怕仅有一日的时间。”何真神色凝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