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或一分为二。

空中，蒋发从光脑空间中拿出一个葫芦，那是他从一个老人家手里买的，是灵纪年之前的时代用来装酒的葫芦，里面装了他最喜欢的酒。

一边看着胧月的个人表演，一边喝着小酒，光脑空间里没有备点下酒小菜，有点不太得劲。

“速度太慢了！”蒋发边看边道。

“左边！”

“前方！”

“出刀太慢了！”

蒋发嘴里挑剔着，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眼中还有几分满意。

“对，就是这样，再快点！”

胧月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影也穿梭在风犬兽之中，在不知不觉中，人级身法已经被她练到了极点，到达了顶峰，只差一个契机，或许就能突破够进入地级。

待到天色发亮，天边染上了红霞，这场战斗才算停止。

风犬兽的尸体堆积如山，胧月的身体已经被血液所浸染，脸色发白，右手还在颤抖着，有些脱力的迹象。

在手臂上，身上，有着被风犬兽抓伤的痕迹，特别是在手背上的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风犬兽的数量太多，再怎么小心也有防范不到的时候，一爪子下来，皮就破了。

若是一口下来，那就不是皮开那么简单了，会被撕下一块肉的。

从尸堆中挪出来，胧月清洁了一下自身，然后拿出医药箱给自己包扎。

“用这个，效果好一些！”蒋发躺在穿云梭上，歪着头看着胧月，随手丢下一个白色小瓶子扔给胧月。

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胧月也没问，将其倒在了手背上。

然后，一股清晰地疼痛从手背直达大脑，让本来还没有觉得有多疼的胧月，瞬间清醒了。

胧月正在上药的手一顿，慢吞吞地看了一眼蒋发，又面色无常的继续上药。

“处理完了，那就继续！跟着我的路线跑！”蒋发用右手撑着自己的头，没有了那种冰冷刺骨的寒意，也没有那种迫人的气势。

但是当他眼神落下的时候，就像是被洪荒猛兽盯住一样。

刚解决完风犬兽，累了大半夜，还没有得到休息，新的一轮训练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