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知道谢小姐的姓名与年纪。”
“我的闺名是池莹,今年已经有十四岁了,应当比小县主大一些。”
十四岁,是已经办过春宴了。就不知道有没有定亲了。大约是没有的,不然也不能走这么远的路来探望亲戚了。
景瑚笑起来,“原来是池莹姐姐。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回江南去,如今住在哪里,有机会可要到我府上来玩。”
她就一一都答她,“我姑姑的病久久都不能好,家中父亲担心,所以让我和我母亲上京来看望。如今就住在柯太师府中,也好方便照顾姑姑。”
“六月底家中祖父要过七十大寿,最迟最迟,六月初总也要回家去了。”
六月初,距离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谢池莹的祖父,也是柯明叙的外祖父,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下江南。
大约不会吧,他毕竟要照顾母亲,还在翰林院中任职。
“原来是这样。”她如今居然就住在柯太师府里,倒是也没听见柯明叙提起。转念一想,他似乎也没必要和自己提起这种事。
景瑚不免意兴阑珊起来,“请姐姐有空时来我府中做客,正好也探望我大嫂和小侄儿。我和李宜还有事,便不打扰你们说话了,先下楼了。”
赵家八娘子和谢池莹自然不会留她们,互相道了别,景瑚就和李宜下楼去了。
找了个稍微安静些方便说话的角落,景瑚四处看了看,倒是没有见到许雁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出来赴宴,说了要好好照顾她,自己又什么都没做。
方才在楼上不好说,可此时只有她们两个,都能看得出来徐沐柔如此作为是为了谁。好在景瑚方才多做了准备,拉了两个人证,将来要对证,总也说得过去些。
她得先和李宜串了口供,“徐沐柔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到了长辈跟前,也什么都说得出口,她定然是要说我仗势欺人,无故罚她跪。”
“还要说你对她动手,在今日这样的场合坏了我们的名声。”
“我手里有她的把柄,远比她偷听到的我和你说的那些话要严重,且会牵扯到柯世兄的名声,所以我不想这样做。可我们也不能干等着她把脏水泼过来,也要想个法子才是。”
李宜想了想,将她的袖子掀开了些,她的手臂并不像大多的燕京仕女那样洁白如玉,反而泛着淡淡的蜜色,上面贴了一剂膏药。
“前几日和我哥哥比划,不小心伤着了手,这件事我祖母是知道的,今日倒是巧合了。我这只手既然受伤了,贴着膏药,如何能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