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么都重要,非要自己的儿孙也跟着吃苦,真没意思。”
“当朝太师的家人,难道还坐不得这样的船不成?”
说到后来,明显就是在和柯明叙呛声。
景瑚撇了撇嘴,“您这是把我和柯世兄都骂了。骂我们权贵人家是骄奢淫逸,只懂得享福;骂清流人家,就是沽名钓誉,假清高。”
“就只有您这样的读书人最好,两袖清风,除了空空如也的荷包,咕咕作响的肚子,就只剩下一张嘴。”
又低声嘟囔,“还以为你们两个已经和好了呢。”
周老先生反而笑起来,“小县主这话说很有几分道理。”把景瑚的揶揄全当成了赞美。
景瑚便抓着他的软肋,“昨日您拿了酒窖的钥匙,我后来叫人去查了,足足少了五坛子醉扶归。原本和柯世兄说好了一天一坛,既然是这样,那就罚您连着四日都不许喝酒。”
她从自己的荷包里取了钥匙出来在他眼前晃荡,“瞧见了没有,现在钥匙可是在我这里,您可别再想着偷拿了。”
周老先生眼疾手快,劈手便要来夺,景瑚年纪小,又特别注意着他,自然只有反应更快的,“您若是再想抢,我一个失手,把这钥匙落到了河里,您可就别再想喝酒了。”
周老先生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别过身去不理她了。
景瑚也不在意,笑着和柯明叙说话,“昨夜柯世兄休息的可好?”
柯明叙原本正在看戏,嘴角含着笑意,“昨夜休息的很好,的确是要比在谢家的船上舒服些。”
今日他穿的是一件宝蓝色的直缀,他的衣服好像都不太有什么纹饰,只是袍角有些许的花纹而已。也和平常一样戴着白玉的冠,头发一丝不苟。
景瑚还是喜欢看他穿鲜艳一些的颜色,他平常总是穿的素淡,若是站在月下起风的时候,真有种要凌风归去的感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离他很远。
她从来都是一个俗人,喜欢吃喝玩乐,喜欢和人大呼小叫的抹骨牌。她和他是明明白白的两种人,却偏偏喜欢上了他。
真是说不清的缘分。
“柯世兄去探望过谢家姐姐了吗?我打算一会儿去看看她,不知道她在这边休息了一日,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柯明叙便答她:“早上去给四舅母问安的时候见到了莹姐儿,她的精神已经好多了。只是吃了朱大夫的要,此时恐怕又睡下了。”
“今日起航,又和昨日安安稳稳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