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这样的需要的。她们的存在不是为了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她们也有她们的独立人格,和想要的人生。
归根到底,这世道实在太不对了,女人永远都只能是男子的附庸。或为妻,或为妾,永远深埋在内债之中,面目模糊。
景瑚一直注意着男宾那一席的动静,很快也就热闹了起来。她听见了周老先生的声音,有酒喝的时候,他的动静总是那样大。
这一边宁老夫人也开始和景瑚说话,“小县主的哥哥,就是碧娘的夫婿吧?这些年碧娘在永宁郡王府中可好?”
这个问题,于景瑚来说真是最难回答的。她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宁老夫人会忽而问起柯明碧。宁老夫人是柯大太太的大伯母,于柯明碧而言,便是伯祖母。
辈分间隔越大,血缘越远,情分就越淡泊。
“大嫂她正月的时候生下了一个儿子,取了名字叫冱哥儿。冱哥儿生的像大嫂一些,很是秀气。只是身体不算太好,时有不适,连带着大嫂也劳累,身体虚弱了些。”
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可说的。景珅的那些破事,也完全没有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
幸而宁老夫人也只是点了点头,而后吩咐谢大太太,“等叙儿回去的时候,让他多带着药材补品。娘儿两个身体都不好,新生的孩子也是,该好好补补。”
谢大太太看起来很尊重婆母,低头应了是。
看来宁老夫人对柯大太太的确很好,也许是因为如谢池莹所说,她是她们这一辈女孩里的翘楚,也许是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谢池莹见宁老夫人说完了话,也开口问她,“老夫人,前几个月,您可见着我姐姐了?在燕京的时候收到了信,说是过了头三个月,一切都好,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宁老夫人便道:“你姐姐这样知礼,回了娘家,岂有不来看我的道理?见着了,她姑爷陪着她一起回来的。看起来脸色很好,吃得下,睡的香,在家时她两重婆婆也疼爱她,没什么好担心的。”
谢池莹笑了笑,“没见着她本人,只收了她的信,总有些不放心的,怕她报喜不报忧。不过有您这样一说,我就放心多了。等有空闲,也要学着给我的小外甥小外甥女做些小衣服。”
在景瑚的想象中,宁老夫人该是有些严肃,不怒自威的,可没想到居然这样的慈和。
“你们姐妹俩感情好是好事。便是你不问,我也要说给你听的。可怜你母亲,锯嘴葫芦一般,想问又不敢问的。”
宁老夫人是在开玩笑,但景瑚也能敏锐的觉察出她似乎并不太喜欢谭氏。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