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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邵宁捏了捏宋遇的手臂,他立刻皱眉,痛得额角抽搐,要不是有外人在,恐怕要叫出声来。顾邵宁本身就是骨科医生,经过初步检查,可以断定他的骨头没断,应该只是脱臼。
“你忍着点儿,我帮你接上。”顾邵宁动用双手,分别按住脱臼处的上下两端。
“不用拍个片子吗?”宋遇叫停了顾邵宁接骨的动作,倒不是不相信好友的医术,只是那个死丫头下手太狠了,他担心有别的伤。
“不用,我确定你没有骨折。”顾邵宁认真道,“你要是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在医院做个检查。”
宋遇不说话了,顾邵宁提起一口气,在他毫无防备下,“咔嚓”一下就帮他接上了脱臼的部位。
一阵短促的刺痛过后,宋遇试着抬了一下手臂,又按住臂膀往后拧了拧,果然可以活动自如了。
救护车在到达医院正门口的时候,大厅里立刻有医生前来接应。
眼见阵仗这么大,宋遇顿觉尴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故作正经地咳嗽一声。
顾邵宁说:“哦,我忘了告诉他们不用等了。因为你说受伤严重,我临走时上报的是车祸,急诊科的医生就在这里等着了,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抢救你的生命。”
宋遇面无表情。
由于他担心有什么后遗症,顾邵宁还是带他去拍了片子,看过以后给出了准确的诊断报告,确定没有其他的伤,宋遇才将一颗心放进肚子里。
诊室里的空调徐徐输送着冷风,总算吹散了宋遇在烈日炎炎下暴晒一个多小时的燥热。顾邵宁给他倒了杯水,闲适地靠在办公桌边,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对了,老许不是去接机吗?怎么你一个人在路边?”
宋遇回国前一晚,“京城十六少”微信群里就在讨论派谁去接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许瞻。谁让他是东洲航空的老板,宋遇此次乘坐的飞机正是他家航空公司的,航班动向他最清楚,由他接机再合适不过。
顾邵宁不得不怀疑宋遇跟许瞻错过了,从而上了一辆黑车,然后被人抢劫打伤,可看他的行李箱完好无损,不像是被洗劫一空的样子。
不提许瞻还好,提起他宋遇刚降下去的怒火重新燃烧起来,他没有回答顾邵宁的问题,而是给许瞻打了个电话。
那边一接通,宋遇就用兴师问罪的口吻质问:“那个丫头片子叫什么名字?”
许瞻还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顿了一会儿才问:“怎么了?”
“我再问你一遍,过来接机的那个死丫头叫什么名字!”宋遇正处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