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遇深沉道:“你是不是想等我松开,一脚把我从马上踹下去。”
孟渐晚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他脑洞太大还是该说他把她想得太凶悍。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一脚把你踹下去。”既然他这么说,她索性就顺了他的意。
宋遇正经道:“那我就更不能松开了,要下去一起下去。”
孟渐晚脑仁疼,屈肘撞了一下身后的人,像是对他没辙了,淡淡道:“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也不等他回答,拉着马绳缓缓调转方向往回小跑,头顶的太阳炙烤着草地,和缓的风恰恰中和了那股子热气,不至于那么热。
孟渐晚一个人骑马倒还好,偏偏马背上坐着两个人,后背贴着宋遇的胸膛,只觉燥热,尤其他灼热的呼吸似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后颈,让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那样强烈的存在感,不容她忽略。
远处连成一片一幢幢白色小房子进入视线,是休息区的所在地。
宋遇说得没错,由于两人骑马跑得太远,驯马师担心客人的安危,正要打马追寻,恰好看到两人缓缓归来的身影,便停止了上马的举动。
“休息一会儿再骑吧,你脸上都是汗。”宋遇指尖抹了一下她的脸颊,湿漉漉的热意,鬓发都被汗湿了,脸通红通红的。
孟渐晚嗯了声,骑着马绕回围栏里,宋遇先一步下马,正要去抱孟渐晚,她就踩着脚蹬横扫过来一条腿,利落地翻身下马。
她抬手解开头盔下面的锁扣,摘下头盔拿在手里,头盔上的绑带将她两边脸颊勒出一道红红的印子,汗珠从上面流淌而过。
孟渐晚用手扇了扇风,瘫坐在休息椅上,坐在马背上的感觉不太强烈,这会儿就能感受到骨头都散架的感觉。
她捏了捏肩背,酸疼感袭来,估计是刚才摔下马的后遗症。
宋遇递给她一瓶开了盖的矿泉水,注意到她的动作,眉心拧了一下:“是不是那会儿摔疼了?一会儿带你去医院看一下。”
孟渐晚接过矿泉水喝了小半瓶,抿了抿嘴唇上的水泽,漫不经心道:“不用去医院,没多大的事。”
她说的话宋遇没听进去,从马场离开就让司机去了就近的医院,尽管孟渐晚万般抗拒,最后还是敌不过宋遇的坚持,做了个检查。
幸好没有内伤,只是一些不太严重的皮外伤。
当时在马场的休息区,宋遇只检查了她的胳膊,后背那一块没检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