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所有的线索到柳明这里就断了,偏偏还在他屋子里发现了凶手作案的银针,以及一封承认自己罪行的遗书。
从长青寺小僧的供词,到现有的证据,以及他除了上吊窒息死亡的勒痕外没有其他任何伤害,所有的线索都指到了他一人身上。
更奇怪的是,后来的几日上丘城里一片和谐,似乎又回到了以往的和平与安定,这就更加印证出这柳明的的确确就是凶手,因为他死后再没有发生任何命案以及女子失踪的案件。
只有赵无忧觉着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到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柳明的作案动机何在,当真只如他遗书所说一时好色起意?倘若他真是凶手,必定功夫高深莫测,又怎么会在那日仓皇逃跑?还有他死前所穿的衣服,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即便是真的上吊也定会因为痛苦而挣扎的。他却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被完美的挂在那里。
可终究所有的线索到他这里就断了,赵无忧所能知道的除了真凶狠毒的杀人手法以外,就是那幅不知是何人留下的画。
当初给线索的人留下这画究竟想说明什么,他是该从这画上的女子入手,还是该去寻这作画之人?
赵无忧不禁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南安府邸。
陆景仪已经完成了此行的任务,他看着沈从安透露出依依惜别的目光,仿佛千言万语的思绪都在这难舍的目光里。
“行了,我这就让李管家再取多取两罐青梅酿给你带着路上喝。”
沈从安还能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什么一日不见万分想念,他惦念的分明是后院里那些埋在地里的宝贝。
陆景仪乐不颠地接过李管家送来的酒,凑到鼻子边上轻轻一闻,不由自主的啧啧赞叹。
“还是沈兄最懂我!要不是道观里催的急,我还想多待几日呢。可我这才出来多久,山上就已经连连派人来寻我了,说师爷疯病又犯了,天天喊着要捉妖,拦都拦不住。你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妖怪,我看他是活的太久,老糊涂咯!”
沈言倒不这么认为,他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师祖修行了三百来年,没准还真见过呢!”
陆景仪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三日不打你上房揭瓦了是不?顶撞起你师父来了,你要再不好好练功,小心我把你逮回深山里修行个一年半载,让你和豺狼虎豹为伴,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得,我错了师父,您路上当心着点,等有空我再去山上看您!”
他说完,转身一溜烟跑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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