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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就差香槟了。

可惜他们并没有看到此刻秦霄白的表情。

他脸上没有任何恐慌。

只有自信。

满满的自信。

处之泰然，好似天塌下来也惊动不了他一般。

“真是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看你如何接我这一剑！”方中臻接着秦霄白的话，冷哼道。

话音一落，面前的秦霄白忽然一跃而起。

与此同时，方中臻也挥舞着剑冲了上去。

剑气散开，秦霄白此刻已经缓缓抬起了他手上的暗裔利刃。

“破！”

声音响起，只是这声音有些奇怪。

方中臻不禁愣了一下。

这其中有秦霄白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略微嘶哑的声音。

这声音好似在呼唤他的灵魂一般，从没到外，让人顿时有一种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剑落下，像一道涟漪一般，荡漾在方中臻那道幽绿色的剑气之上。

顿时，红色剑气全力散开，好似一头荒古凶兽一般，将所有的剑气悉数吞噬进去。

“怎么可能！”方中臻呆滞住了，身子不禁后退了数步。

“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我这么强，怎么可能会被你破了我的剑气。”

方中臻崩溃了，看着自己挥出去的剑气如石沉大海一般缓缓消散，他只觉得天旋地转。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废物击败，你只是一个黄金境界！”蓬头垢面下，方中臻犹如一个落魄的乞丐一般，疯狂撕扯着他的头发。

他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半跪在地，符文之剑已然不知去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不相信这所发生的一切。

剑气消散，秦霄白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方中臻。

身后的双翼在挥动着，好似在庆贺一般。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方中臻依旧喃喃自语，显然已经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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