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摆摆手道:“我不喝茶,我必须要打消你心中的疑虑,你是我的孙子,将来秦氏一门要靠你撑着。倘若你不理解老夫的心思,对老夫的所为有所疑虑的话,那么,老夫所做的一切便毫无意义。”
秦坦道:“爷爷,孙儿理解的,孙儿明白您的苦心。爷爷说的够明白了。这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靠咱们自己。咱们秦家不是给人当奴才的,咱们也可以有一番作为。谁对咱们秦家有利,咱们便做怎样的选择。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爷爷当初那么选择,便是为了咱们秦氏一门着想,用不着别人来评判。况且……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咱们秦家未必便必须要靠着谁生存,未必便不能有自己的选择。孙儿虽学识浅薄,但孙儿读过二十四史,读过三国志。孙儿觉得,咱们可以学司马家族,韬光养晦,伺机而起。爷爷便是那司马懿。”
秦桧呵呵笑了起来道:“好孙儿,你是真的懂了。你是真的明白了。不枉我一番苦口婆心。你说的对,一切皆有可能。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这些都有可能会实现。只要新皇即位,大宋便是我秦家的大宋了。一切都会不一样。你能明白这里边的道理便好。你一门心思的跟着爷爷做事,将来……将来……一切也都是你的。”
秦坦心情激动,有些事他从未敢想过,但是那些事却是极具诱惑力的。今日和爷爷的推心置腹,他终于窥见了爷爷心底里的那些秘密。他对爷爷佩服的五体投地,爷爷说的话,让他解开了套在身上无形的枷锁,让他踏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在这个境界之中,任何事的标准都不需要别人来评价和界定,只需要符合最为利己的选择标准便好。简单直接,不用背负太多的包袱。正因如此,爷爷才让秦家有了今日的气象。爷爷不是为金人做事,也不是为了大宋做事,他是为了自己在做事。他在为未来秦氏的辉煌将来铺路,集聚力量。
“爷爷,丢失的那件东西,对爷爷的大计影响很大么?”秦坦终于回到了正题。此刻他心中对此次失窃事件的关心已经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因而也更为的迫切和关心。
秦桧沉声道:“秦坦,咱们丢的是一块金牌,一块可以证明身份,让我秦家免于危难的金牌。当年老夫投入金国左监军元帅完颜昌帐下。完颜昌是个谋略武功俱佳之人,是金国少有的明白人。他知道以金国之力是灭不了大宋的,想灭大宋,必须要有内应。于是他放我南归,要我为金人效力,为灭大宋做内应。老夫本也希望能回大宋,因为老夫在大宋才能如鱼得水,老夫最了解大宋君臣的德行了,对他们心中有底。留在金国,老夫可没有发展的空间。”
秦坦轻声道:“爷爷当年选择回来,那也是担着巨大的风险的。那些家伙因为爷爷南归之事咬了您这么多年,您都撑过来了。”
秦桧呵呵笑道:“那些宵小之辈能奈我何?他们不过是乱吠的疯狗罢了。老夫选择回来,那是心里有底的。不但是有了自圆其说之辞,同时也因为当时的宰相范宗尹是我的老熟人,我知道他这个人,他无能且自用,我只需获得他的信任,他便可力挺我。再者,当时的局势是,完颜昌故意放风出来说要和议,而我从北地来,对于金人的了解比其他人都多,皇上不会一见面便杀我。皇上的心思我最了解了,当年金人搜山检海追杀皇上的时候,皇上写给金人的信中鬼躬屈膝哪里像个皇上的样子。由此,我知道,皇上心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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