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杂役偷的。那些捕快不由分说,将那杂役屈打成招,还差点砸了梅老板的当铺。后来那千金差遣丫鬟去了衙门,说首饰就掉在院子里。可那杂役已被打死了,梅老板蒙受了损失,无处申冤……”她抱着小鸭子,长叹一口气,“庶民难,为奴为婢的更难……小丫头,大家都是下九流,你便给我三分薄面吧。我方才袒护了你,这人情,你就还给煜公子吧。千万不可将他的行踪说出去。”
这话倒是在理。
像唐与柔这样从村子里出来的小丫头,又分了家,可没人会保护他们。若是真在县城中遇上了麻烦,实在难以翻身。
以前来县城只提防着人贩子,这次的事给她提了个醒,以后连这些恶吏都得防着。
盗寇还讲道义,恶吏才是真的无恶不作,胡作非为。
盈盈见唐与柔没有反驳,以为她同意了,便走到妆奁旁,指着里面的首饰,用金钱忽悠道:“这里的首饰你挑几样,若是三月内,城中没有泄露煜公子的消息,这妆奁便都是你的。”
好家伙!
唐与柔瞠目结舌地看着矮几上的那些首饰。
翠玉金钗、鎏金步摇、紫楠木发簪、南海黑珍珠、珊瑚项链……
随便挑几样?
这每一样都得值数百两,有的大概得上千两了。
这随便拿一样都是村里一户人家两三年的收入啊!
要是她真的保密了,这不就一下子赚大发了?!
可她并不想贪这便宜。
其实要说起来,明明是煜公子将她按进浴桶里,才没被捕快发现的。她欠的应该是煜公子才对。
她想到了什么,对司马煜嘲笑道:“厉害了,你不采花,专门偷心啊!”
司马煜愣了一下,才听明白唐与柔在说什么,仰天大笑:“老子就是有魅力!你嫉妒啊?”
唐与柔骂道:“我看就没冤枉你!你不分男女之别,活该上通缉令!”
司马煜戏谑道:“小丫头见我摸过几个女子了?这么清楚我的床笫之事?想当我通房丫头吗?”
唐与柔怒:“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就数数你摸了我几次?!之前脱我衣服给我疗伤就罢了,压我身上说要砍蛇也能解释,你刚才抱我来隐藏行迹就勉强算是理由吧。你这会儿豪不避讳袒胸露乳……还翘腿!你不知你穿的是开裆裤啊?!”
司马煜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