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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失了神一样,目光呆滞退缩回墙角手里紧握着那本唯一的日记本,上面充满了我曾经对爱情的幻想。
直到第三天,我浑浑噩噩的在黑暗中苟且偷生。
手腕上通讯器的电量已经彻底为零,我不知道外界究竟有没有收到这份迟来的求救,不过我已经彻底死心了。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墙壁和手中,日记本里夹杂着的泛黄照片。
我突然像是突发奇想,像是孩子一样露出了干裂的嘴唇笑容。
或许等自己死后的第10年,第20年,第30年…
上级部队终究会寻觅到这里,那时候的小囡已经相夫教子,能否在这间密室里看见我迟来的表白信呢。
紧接着是第四天第五天…。
我开始疯狂的在墙上表达着对她的爱意,情诗和情话刻满了一面又一面。
就连仅剩下的两把日军刺刀都已经彻底的磨成了卷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因为爱情而陷入这么疯狂的境意。
最后直到整整在密室里度过了半个月,眼窝深陷身躯瘦骨如柴,已经和角落里那些干尸老兄没什么区别。
望着眼前足有40多平方米的黑暗密室内刻满了一句句情诗。
我知道自己大限将临,就拼了命的在角落里抠挖着墙角。
最终将恋恋不舍的日记本小心翼翼掩埋。
“第17天。”
嘴角溢出鲜血终究度不过最后的24小时,不料这时却听见了旁边墙壁隐约传来的开凿声。
“里面幸存者收到请回答,还活着吗。”
陌生的声音顺着石缝回荡在我的耳边,这一刻开始拼了命的抄起匕首顺着缝隙不停回挖。
最终我得救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旁边站着护士小姐。
而病床旁坐着一身绿色绒装,肩徽显赫的军人背影正打削着手中的苹果。
我一瞬间差点没哭出声,干瘪的嘴唇早已经不能开口讲话,但此刻也是硬生生嘶哑地喊了出来。
“首…首长…呜呜,小队全体成员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