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寓意着什么。
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样子当年的吴文举也一定来过这里,他当年为了复活三娘走遍穷山恶墓寻找阳珠的下落。
因为没有子嗣在800米地下日军的工事里和我相识,非要认我做干儿子,又中了墓中的机关,丢失了一双眼睛和性命。
曾经几十年前的一幕幕,还在我心中流淌而过,从那时候起我也逐渐改变了对善与恶的看法。
就在这时其他人也发现了我手里笔记本的图案,关于吴老狗当年闯下的赫赫威名不只是胖子和九叔。
就连小白脸似乎也通过某种渠道听说过,但是吴老狗和这件事情似乎关系不大。
除了日记本上的画面相似,我也没有再分析出什么,只好逐渐将日记本合起来贴身存放,仔细打探着眼前这三口诡异的棺材。
如果说左右两旁的古怪棺椁是被人悄无声息的挪过来的,那么又怎么可能没有被我们察觉。
且不说旁边的铁棺,就连这口金棺都重达几吨,寻常人又怎么可能搬得动?
我举起火把一点点向着棺群走去, 这口金色的硕大棺椁已经露出了一道缝隙,目光顺着里面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
直到不经意间望向脚下的石砖,居然隐隐间发现了奇异的色彩,这些鲜艳的染料印刷在石台的地面上历经千年,还未被彻底腐蚀。
瞬间引起了我和九叔的兴趣,最终我们几人将火把插在地上,又全都站在了一处特殊的角度位置。
这才发现原来整座石台的平面是一幅壁画,这壁画上描绘着极其宏大的场景。
幽绿色的染料描绘着山河与溪流,山体上消散着大朵的乌云,隐隐间有黑色的雷电在闪烁。
许多身着粗布的劳工在开采山石,而这座山看上去形态上却似乎和盘山有所不同。
因为盘山的地质自古以来便是陡峭悬坡不宜于生长树木,而且常年发生地震。
眼前脚下这幅壁画里的景象里后发着勃勃生机,山脉连着山脉像极了云南湘西地带的景色。
顺着壁画继续望去,我却突然发现山脚下有一群人正在抬着棺椁,向山上而行。
他们全身紧缩在黑袍中看不见相貌,这一点在模糊不堪的壁画上隐约能够勉强瞧出来。
似乎是作画的工匠有意而为之。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