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冲着衣领喊道,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通过设备传到那一边黑衣人的耳朵里。
但听到他的声音以后,总会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起码这家伙不会让我就这么轻易的死在井里,我对他们来讲肯定还有别的用处。
眼看我距离脚下的雾气越来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伴随着诡异的声音,也逐渐刺激着耳膜。
期间甚至伴随着阵阵倦意回荡在脑海里让我有些莫名的想打瞌睡,但是又害怕自己睡着以后会彻底迷失在井里。
直到最后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回到了那间几十平米的病房里,身上以及鼻腔到处都插满了管子,就连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你…你你醒了。”
璇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她坐在我的床前眼神中掩饰不住疲惫感,看样子似乎一直在担心我的安危。
“我这样昏迷多久了。”
我一点点起身想要坐起来,却发觉除了身体有些疲惫,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的感觉。
看样子自己是有惊无险的从探测井里逃了出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病房里出奇的安静。
就连角落处一直在监视着我们摄像头的红光也逐渐暗淡了下来,似乎是断电了许久。
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忍不住问起旁边的璇,却没想到听见她说出了一个极为意外的结果。
自己居然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是那个黑衣人亲手将我背回了病房里,当时他浑身是血,就连黑色的大衣也有些破破烂烂。
紧接着所有黑衣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隐约听见是去处理什么要紧的事情,就连看守在病房门口的那名看守人员也已经被撤走。
我眼神中顿时间冒起一阵精芒,瞬间起身拔掉了身上所有的管子,费力的走向病房大门。
透过窗户可以看见璇说的一点不假,外面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我脑子里也冒出了一个问号,既然这些人都已经消失了,那她为什么还要傻等在这里,这不是绝佳的逃跑机会吗?
我有些疑惑转身询问,没想到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往后病房角落里缩了缩,眼神中透发着畏惧的惊恐。
原来她并不是不想逃,只是不敢逃出去。
我不知道黑衣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