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蚂蚁一样刺痒。
“杀了我吧,快杀了我。”
他勉强恢复了几分理智,眼球却似乎如同重度的白内障病人般彻底被眼白覆盖,压根就看不见黑色的瞳孔。
顷刻间我心急如焚,为了让他好受些,便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没想到他的胸口肌肤上竟然赫然出浮现一张诡异的人脸,吓得我差点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快…我受不了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让我这个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逐渐克制了内心的恐惧,强行将他挥舞的双手用皮带捆扎到了一起,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你要是死了,你女儿怎么办!”
“万一这六年间,你闺女并没有死还一直在深山里挣扎着等你救援,你难道不打算带她回家了吗?”
我的暴喝声似乎将眼前的苏查克惊醒了过来,他逐渐一点点恢复了理智,就连眼睛也在刹那间变成了常人。
“对,女儿。”
“我还要带我女儿回家,我不能死在这里。”
苏查克依靠在旁边的药架子上不停发抖,我则疯狂的寻找类似于麻醉剂效果的药剂。
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竟然真的让我在旁边的角落里发现了玻璃瓶装的吗啡和针筒。
看着眼前奇痒无比的苏查克,眼下似乎也只有这玩意儿能够镇定住他体内沸腾的血液。
只是不知道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瓶装里的药剂早就已经过了保质期,是否会不会有其他的毒副作用。
我看着眼前如同毒瘾发作的苏查克,犹豫间只好将针管里的药剂扎进了他的肌肤里。
自己则下意识地看着他胸口处突然浮现出来的诡异图案,惊恐的有些说不出来话。
破碎的药瓶还遗留在地上,但是上面的文字已经模糊不清,压根就无法分辨他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给感染。
情急之下,我再次想起了怀里那本日记,里面记载着太多几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诡异事件。
说不定不会有关于我身上诅咒和苏查克中毒的线索。
依靠在架子旁的苏查克逐渐恢复了几分理智,也不再拼了命的抓挠身上的肌肤,我给他点了一支烟夹在嘴上,想要让其通过香烟来缓解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