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刀鞘也并没有被腐蚀的太过严重。
只是我和苏查克一直都没有机会将其拔出来,也不知道里面的刀口有没有卷刃。
正当身后诡异的声音啪嗒啪嗒不断响起时,刺鼻与恶心的怪味儿终于顺着身后的盗洞彻底弥漫开来。
两人隐约间能瞧见盗洞里有许多道诡异的光亮正不停的闪烁,仔细观察后才发现那些光亮都是一眨一眨的眼睛。
接着那个浑身上下布满了眼球和溶液的老头,一点点缓慢的从洞口处爬了进来。
这极其恶心的一幕,几乎再一次掀起了我和苏查克肚子里翻滚的胃酸。
眼见怪物逐渐逼近,在狭窄的空间里根本无法打斗,其实最要紧的是。
这个玩意儿浑身上下长满了眼睛,浸泡在标本瓶里那么多年居然还没有死,是不是已经变成了某种可怕的怪物。
我几乎是不敢抬头正视,眼前这个在地面上一点点挪动的行尸走肉。
出于来自心底的畏惧,生怕沾上半点不明液体,更会诱发什么可怕的不良后果。
情急之下我只好把刀扔给了距离怪物较近的苏查克,让他先抵挡一阵,自己则转过身来,拼了命的踹向被锁的囚室大门。
希望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门外的锁头早已经腐朽殆尽。
没想到自己刚踹了两脚,苏查克便在身后怒喊。
我扭过头来望向他,才发现他将指挥刀抽出刀鞘以后,里面居然只是一把20厘米长的断刀。
而且刀刃上还刻着几枚日文小字。
“吾愿意断刀铭志,今后不会再造杀孽。”
看着刀刃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又回想起那个良心发现不停忏悔日记本主人,忍不住开口大骂。
“他娘的,你铭志就铭志,好好的军刀弄断干什么,这下可把我俩给坑惨了。”
我心里忍不住诅咒他千遍,直到将这股恨意和力量全都传达在腿上,抬腿不停地踹击着眼前的铁门。
没想到下一秒,整扇腐朽严重的铁门竟被我踹开了一个大窟窿, 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
我见状急忙招呼身后的苏查克逃跑,自己则率先钻进了铁门里。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将近一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