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甚至不得不举起凿子,让苏查克轮动铁锤一点点开凿。
铁与铁撞击声回荡在耳边,顷刻间火花四溅, 在费力向前挖掘了几米以后,我心中甚至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总觉得这么敲也不是个办法,倘若当年那群小鬼子停止挖掘的原因,只是因为这处隧道尽头隐藏着大片坚硬的岩层。
那我和苏查克这么做,岂不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即便接着挖掘下去也得不到什么东西。
在坐在地上小歇了一会儿以后,右手处断臂的伤口伴随着阵阵疼痛,再次刺激着疲惫的神经。
我隐约间想到这里已经是地下隧道的第三层,看样子也是未开凿完成的最后一层,这期间会不会隐藏着某些联系?
正思索间苏查克突然自己从坚硬的岩石丛中挖掘出了什么东西,映着火光的照映下。
我赫然发现那居然是一个几年前十分流行的铁质文具盒,看样子也是他闺女的物品。
可是这里明明是隧道挖掘的最深处,距离地面将近千米的位置,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近现代的东西。
眼前的一幕简直无法用科学来形容,更何况这个文具盒还是包裹在岩石层中,被苏查克一点点用凿子挖掘出来的。
这诡异无法解释通的一幕回荡在心中挥之不去,而眼前的苏查克抱着文具盒当即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已经是他继六年来再一次发现了自己女儿的线索,心中那份难明的滋味我似乎也能隐约体会到。
“这座湘西大山的下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东西。”
我此时心中越发坚定,干脆单手拿起了铁凿子,继续加入了挖掘隧道的队伍。
苏查克看着文具盒没有说话,身体却差一点儿扑通跪了下来,脸上流满了眼泪。
昏暗的光线下我听到他不停的呼喊自己闺女的名字,让人既心碎又透发的几分怜悯。
距离打开铁门的位置已经扩建了几十米的距离,我除了帮助苏查克开凿隧道,便是单手推动独轮车将一些废土运出洞外。
随着两人的越加深入,我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心跳声在胸口撞的厉害,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疑惑间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些缺氧,在这诡异的地下隧道深处缺氧是最常见的症状。
旁边的苏查克从自己闺女的悲伤中一点点清醒过来,双手轮动工具开凿向岩石更加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