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喜欢,叫做宿命。
对于两情相悦的人来说,这种宿命,就像是瑶池里的琼浆玉液。
对于求不得的人来说,这种宿命,是让人心智不全、辗转反侧、无法解脱的灾难。
金银花曾深陷这灾难中。
夏少翎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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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人精走后,金银花抱着被褥站定,想了好一会,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把褥子床单铺好,重叠了一次被子。开始在房间内大扫除。
凡是有可能被夏少翎碰过的地方,都小心的擦了好多遍。
忙活了大半天才完工。
去找白澈。
金银花学着深闺中官家女的样子柔柔的唤了一声:“白公子……”
白澈蓦然笑了,怎么换称呼了,叫书呆子不是叫的挺顺口的么?
金银花:“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白澈唇角笑意更浓。
这是做什么?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客套了?
他反思了下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让人有距离感的事情,也没说过什么重话让她不开心。
白澈:“什么事?”
“教我练剑。”
白澈:“不教。”
“啊啊啊啊啊……”这可是白澈第一次这般拒绝她,她不满:“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对我不上心,不把我当回事了。”
白澈:“……”
他需要解释么?
除了上朝,他几乎不出门。
她心里没数么?
她继续演着痴情女遇见负心郎的戏:“你果然不爱我了,连解释都不愿意解释了。都说男人见异思迁,变心比翻书还快,果不其然。我要退婚。把你的聘礼还给你。”
白澈:“……”
怎么扯的更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