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现在太早了,店还没开门。你要是想尝的话,下朝后可以买点。”
白澈:“我不喜欢甜食。”
他不喜欢甜的食物。
很少主动碰。
能让他流连忘我的甜,都是她于岁月长河中赠予的。他垂涎的是她给的甜。
金银花:“咋和我爹一样。我爹也不喜欢吃甜的。劝他吃糖饼、糖人之类的,就逼劝骡子去生骡子一样,难的无法形容。”
金银花:“突然想起,我爹上朝的时候,都是坐马车的,家里的车夫会早早候着。你好像是一直走路去的?”
她担心的是。
“会不会太慢了?”
“会不会迟到?”
白澈:“不会。”他喜欢走路,可以将沿途的所见尽收眼底。如果时间上比较着急的话,后面的路程就用轻功。所以不存在迟到的情况。
金银花:“现在是秋天,天气比较凉快,走路也还好,冬天的话,会很冷啊。你手本来就凉,到了冬天就更冷了。要不?”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
白澈:“什么?”
“等天冷了,我就天天送你上朝,当你的长期小火炉,给你暖手。”金银花微笑着提议。想把自己的热渡给他一些。
白澈:“不用。”
太麻烦她了。
他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让她受这份累。
金银花抽出自己与他扣着的手,在街上停下来,晃了晃白澈的胳膊:“可是我想送嘛。你要是拒绝我,我就,我就弄乱你的头发,让你披头散发的去见文武百官。”
白澈:“……”
他犹豫再三。
迟疑再三。
最终,勉勉强强的松口。
白澈:“到时候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送一段路吧。”他把话说的这般松,给她留了太多反悔的余地。没时间就不用送了,也不一定要送多远,几步路就够了。
他希望她反悔。
等着她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