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花:“你们吃过饭了吗?”白澈:“还没。现在去应该刚好赶上。”金银花一听:“爹已经能下床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坐一桌吃吧。”
白澈:“嗯。”
~吃饭时。
金银花非常贴心的给张易夹了菜:“爹,你正在养身体的阶段,多吃点。”张易看都不看自个儿的碗,一个劲的盯着金银花瞧。
金银花:“爹,你为啥老看我?我是不是又变好看了,你快认不出来了。”
张易没说话,继续盯着她。
金银花:“……”
她刚才说的,纯属插科打诨。
实际上,爹这个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每次要训斥她的时候,就先用这个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可是,她干啥了?
犯啥错了?
并没有!
金银花囧:“爹,你别这样。你倒是说话呀。你这样我不敢吃饭。”在这种低压氛围下,她觉得啥肉都不香了,食欲骤减。
张易:“说吧,为什么要和人打赌比剑。”金银花愣了一下,爹一个病患,怎么消息这么灵通,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她笑着:“肖瑾非要和我比。”
她肯定不会吃饱了撑着,无缘无故的要和肖瑾比剑。她岂是那种挑事的人?
她只是善良的接受了肖瑾的诉求,给他一个发泄的机会。
金银花:“当时那种场景,我不答应,他就一直磨磨蹭蹭,耽搁我干活啊。只有我答应了,他才会暂时离开,不打扰我。”
张易:“你不理他不就完了?”
为什么要去和人比剑!
万一输了……
到时咋收场。
张易:“当着爹的面,你说实话,你剑法究竟如何?”金银花老老实实的开口:“现在还不太行。”张易:“那你是打算自取其辱了?”
金银花:“……”
现在还不太行。
不代表明天不太行啊。
明天不太行,不代表比试那天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