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阳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什么奢望，打败你就真的这么难吗？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收拾你吗？

可是随后苏黎哑然无语，好像还真是如此……

之前他还是很快便从他人那里了解到了慕玥寒的生平，年仅十八岁的年龄，仅仅是一个刚成年的少女，但她所做的功绩真的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已经不是用站在巅峰就可以形容的了，那简直就是凡人无法触碰到的星辰……那样的高度……

“好吧！”

苏黎摇头苦笑，他除了苦笑就只能苦笑……

回想自己所得到力量的艰辛，回想自己所得到的常人无法理解的力量，甚至早已超越大部分神罚之子的力量，在她面前依旧如婴儿般脆弱……

或许真是如此，要想打败她，首先太阳要先从西边升起吧！但或许即便是这样的奇迹出现，也恐怕也无法出现能够打败她的人吧！

再次看向眼前的少女，不知为何，那种莫名的心疼感再次涌上心头，他突然觉得慕玥寒不在是那绝强无可比拟之人，反而觉得她有些可怜……

就是因为无法被他人所触及，所以才会拥有他人所不能理解的孤寂和绝望……

此刻的她终究让他回忆起过往的自己，他和她虽有云泥之别，但那种感受却是相通的。一个是在地底无人愿意碰触的死寂与漠然，一个是高高在上他人无法触及的孤冷和傲然。

但说起来都是无人触碰的孤独罢了……

所有她才想要有一个可以能够触及到她的人出现吧……

如果她能像其她少女那般该多好……

其实……我……我又有什么资格憎恨她呢……我又凭什么去憎恨她呢？

“其实……”

刚刚吐出两个字，苏黎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之再次看向那少女恬静宛若画中天仙的脸庞，苏黎的神色变得无比温柔，似乎即便不能触碰到她，也想用这目光好好的看着她，也想用这目光触及到她的心灵。

终于，连那声音也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似乎想要安抚少女孤冷的心。

“其实……”

“虽然是你布的局，但做出决定的还是他们吧！”

“决定是否要伤害他人，决定是否要杀人，做出种种选择的终归是他们自己。你说过未来的支线有无数条，但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最为不幸的未来，是因为他们拥有最为邪恶肮脏的心，这是他们的本性，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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