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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的正义?
它也是正义。
姚欢累了大半天了,需要观摩正义来放松一下。
曾纬作了轻描淡写的口吻道:“是慕名而来的城郭户小娘子,还是大户人家买的歌伶?”
姚欢抿嘴:“哦,我也没问?
他们又不叫我师傅?
我问这么多作甚。她和徐娘子能广收门徒就好,有了进项便放心些。这小楼的赁钱,她们也出份子,若没有学生,怎生为计。”
曾纬想起父亲给自己的信息?
遂又道:“苏二郎的满月婚宴出了事,你可听说?他与我今岁交游甚多?
还赠了我两册古书,不想满月宴却没给我家送来帖子。想来二郎是个谨慎的?
如今执掌三省的那一位,与我父亲不对付。二郎的父亲与叔父?
皆因那一党弹劾而远放?
二郎定是?
唯恐为我家惹来麻烦。”
“嗯。”
姚欢仍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曾纬。
曾纬引了两次话头,这女子竟不搭茬。
他有些不悦,她明明经历了大事件,又明明知晓他家是朱紫人家,最是需要掌握流言蜚语后的真相,她怎地如此遮遮掩掩?
是真的傻,还是将他曾纬仍当外人?
她的命都是他救下的,还救了两次。
抑或是其间还有旁的缘故?
傻应该不会,瞧她方才与那些禁军迎来送往的江湖样儿,与她姨母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曾纬还想着怎生斟酌言辞,套套她的话,姚欢却站了起来,兴致勃勃道:“对了,我自己琢磨了一个乳花胡豆饮子百戏,你帮我掌掌眼,看看与你的茶百戏比,如何?”
片刻间,姚欢就搬来了一大堆家伙事。
她往一个大号的黑色建盏里倒入半碗热腾腾的牛乳,拿了茶筅,像打鸡蛋一样哗哗地搅动,打出雪白的泡沫。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