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一样,那眼神是温柔的滴水,所以米五谷只要拣好的说,就可以少遭不少罪。
反正老太婆是很不讲究,欺负病患的事情没少干,被他过了这一关,就立马又出难题,问他要是不能修行,是不是该早点生个娃,免得以后没有人送终,然后就把问题拉回来,问他想跟谁生个娃。
米五谷嘿嘿直笑,刚想说柳小霜,但瞧见老太婆眼里金光一闪,立即察觉不妙,便说了孙二娘。
哪知老太婆是真不讲究,故意哑着嗓子对米映星说,你老爹不要你咯,要跟别的女人生娃咯,说罢就嘿嘿笑,然后就瞧见米映星瘪着小嘴,大眼睛里泪眼儿打转,那叫一个委屈,谁瞧谁心疼。
“打他!”不讲究的老太婆突然喊了一嗓子,接着米映星还真就举起了小手。
一巴掌糊了米五谷一脸,他脸不疼,就是心疼的要命。
有玉池,有良药,但米五谷生生躺了半个月才能自行走路,但没走一天,就又躺进了玉池。南望是下手越来越狠了。
米五谷便问赵子腾,“她下狠手我明白,你是不是忘记你爹说啥了,打外人轻飘飘的,对自家兄弟,咋就下狠手呢?”
赵子腾微黑的肌肤油光发亮,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以来,同样没少挨打。“你欺负老幺,我打你正常。”
“憨货,你跟她是啥关系?说给我听听。”
赵子腾很赵子腾的又不说话了。
人一旦无聊到了极点,又不能动弹,就会想好多好多的碎片记忆,就像米五谷想起上小学那会儿,人人都是一个起跑线,看惯了飞天遁地的小人们,谁不想自己也能飞?他没少想,而且想得只会比别人更多。
家里穷,啥也没有,从小就被灌输读书能改变生活的他,是真的很努力,只是整整四年过去,他还是他,一丝长进都没有。之后想的,就是对自己的失望,对爷爷的愧疚,可同时也对修行的执念更重。
他就开始练体,练得皮糙肉厚,小学里谁也打不过他,当时那个得意劲,怕是谁都体会不到。尤其是进初中那会儿,敢嘲笑他的,之后都得叫他一声爸爸。
有句话就说的好,拳头既是真理。也就是这句话,让他彻底明白拳头就是真理。
江甸村不大,孩子本就少,能与他同龄的就更加没有,只有一个比他大三岁的玩伴,没少带着他鬼混,沉江底,掏鸟窝,打蛇蛋……小的时候就专门干一些野外活动,到了大一些,就开始带着他祸害乡里,偷看隔壁大姑娘洗澡,偷人家里养的“乌骨鸡”,踩人家里种得灵植,只要是能吃的,他两就没有没吃过的。
坏事没少干,也没少挨打,背锅那是家常便饭,直到差点被隔壁的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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