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童蓉才笑道:“一个单挑两个,不也单挑?”
南望再次出声道:“他要开玄门激血脉,打他的丹田,封他的血脉。”
不等米五谷站直,童蓉的身形便如鬼魅般一闪,左手掌刀直接劈在他的丹田,右手成剑指,在他胸口处以真元连点了六下,却在第七下之时,被米五谷一把抓住了右手。
“呀!见鬼了!”童蓉失声惊叫,同时猛甩右手,只可惜如被仙绳捆绑,怎么也挣脱不开。
米五谷哈哈大笑,将她猛得一拉,这时南望的声音又再次传来,“躲过他的左手就行。”
童蓉听到话语,身子也是猛地缩成一团,任由米五谷将自己拉过去,见他果然伸左手抓自己,便借力被他抓住的右手,在空中堪堪躲过,左手如电,插向他的眼睛,同时右手弯曲稳住身形,一脚踹他的裆部。
米五谷气得牙痒痒,右手赶紧将她一推,自己也同时翻身后退,接着一掌又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一定要赶在童蓉再次攻击之前激活血脉。
这次不用南望提醒,童蓉自然也知道他要干嘛,她双脚将将落地,便将真元灌足,又猛地一踏,再次冲向米五谷。
顷刻之间,两人便已经硬碰硬地打得极为激烈,一个想翻身,一个却不让。
“嗯!”突然一声又柔又糯的娇哼,如同能吸住视线的磁石一般,将米五谷视线硬生生地拉了过去。
一个娇小的身躯侧身而立,白玉藕臂双双举起拢住了不长的短发,似要在头顶扎起一个小辫子,如此一来,将本就前凸后翘的身材更加显得玲珑有致,一双媚眼似笑非笑,尤其是那条热裤明显大了一号,正在慢慢下滑。
这是南望?米五谷双眼圆睁,心神摇曳,血脉倒是激活了,不过好像用错了地方。此时此刻,哪里还记得正在搏斗?
童蓉默不作声的栖身而上,一拳正中米五谷的鼻头,是那“顶天鼓”,一脚踏其裆部,是那“断子绝孙”,膝顶丹田、肘顶心肺,就是纯粹的“翻江倒海”,然后揪住头发高高跃起,来一个“面朝黄土腚朝天”。
南望没心没肺的使劲拍手叫好,米五谷却大喊认输。
童蓉将他提小鸡仔一般提了起来,呵呵笑道:“任你什么钢铁直男,在南姐姐这儿也要成绕指柔。”
“我不服!”什么叫憋屈,这就叫憋屈,一想到真要扮女的,米五谷那是眼泪汪汪,“你们本就知根知底,还两个对付一个,我不服!”
“不服也憋着!”娇小的南望忽然爆涨,眨眼间恢复了原状,她挑着眉头,揪住米五谷耳朵,又道:“你最近都在干嘛?是不是不用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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