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心头，都跳出来这一道的问题。

一模一样。

因为都心存同样的疑惑，“竟然敢直呼百骨夫人的小名。”

小名

小红，显然是百骨夫人的一个称呼了，是她的一个名字。

事实，她也算是，间接的，亲口承认了。

“你还恨我吗，又何必呢，幻灵红”

那道虚幻身形淡淡的道，“我这都死去了千年的一缕孤魂了。”

“以为你死了，就什么都能揭过了吗”

幻灵红质问道，“若非你封禁我千年，我又何曾会落得这般境地，这一切，都是你项凌天一手造成的。”

“原来，他竟是那失踪了千年的古楚霸王，项凌天。”

叶凡算是听得真切，内心也为之震动。

其他人无不也是这般感受，同样震撼非常。

古楚霸王，千年前，神话般的存在，却是如同璀璨的新星般，只是耀眼了一瞬，紧随着天地大动荡，很快泯灭了行迹。

“却是真的，陨落了，可惜了。”

叶凡在脑海中收拾着零散的记忆，一阵感慨，又惋惜。

透过这虚幻的身形，依稀还能看到昔日霸王的雄姿英发，气宇轩昂，不亏一代雄杰英主的气魄。

“诶，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用意么”

这道被称作项凌天的虚幻身影，不过是霸王死后武魂弥留的一道残魂，若非身形虚幻，想必表情也定是难堪。

只听他哀叹着，继续道，“终是你炼化了虞仙的尸身，我也未曾责怪于你，尘归尘，土归土，我已不期待来生，只求孤寂的散魂死尽，追寻虞仙而去。”

“若非如此，当我神魂惊醒的刹那，刚刚破镜的你，正值最虚弱的时候，状态那般不稳定，又如何能活到现在。”

“难道我还要感谢你”

幻灵红讥讽得道，绝不认可，项凌天会出于什么好意。

“感谢，还是仇恨，其实对我一个死了千年之人来讲，都没有了意义”

项凌天说道，“却是不想你留下执念，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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