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心虚?你做了那样亏心的事情,你都不心虚,我心虚什么。”
“什么亏心的事?你院子里藏了人,还能是我给你搬进来的不成?”
鱼薇薇瞪着他,忽然松开了门板,吕月西反应慢了,朝门里面栽了进来,要不是赶忙站稳,差点就摔个狗吃屎。
鱼薇薇说:“吕月西,婚也退了,我的钱你们也搜刮走了,你还来干什么?”
吕月西慢吞吞的走到院子里的桌上坐下,眯眼看着鱼薇薇:“我问你,是不是你到处跟人散播我不能人道?!”
鱼薇薇笑了,“我们又没成亲,你行不行我怎么知道?我既然不知道,又怎么去散播?你要不行就去找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这伶牙俐齿的样子,看的吕月西牙痒痒,她就是不承认,吕月西也肯定就是她干的。
吕月西把院子扫了一圈,别说,一个多月不见,这院子似乎齐整干净了不少,而鱼薇薇,一身翠绿色的衣裙,绾着别致的垂挂髻,看起来生活的很好的样子。
看着她这样,再想想那个黄爱娥又矮又胖又丑拽着他喊月西哥哥的样子,被黄村长要了文定的事情他忽然没那么生气了。
不过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明明一个月前还寻死腻活,低三下四的女人,怎么眨眼就变了……是因为那个男人?
“你‘表哥’呢?”吕月西问。
“关你什么事?”鱼薇薇说:“如果你不是来还钱的,就请你出去!”
吕月西发现真是不能跟她吵嘴,否则分分钟能被气死。
他尽量控制脾气,说道:“说来说去你不就是要钱吗?念在婚约一场的份上,我这有个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
鱼薇薇挑眉:“哦?”
“前几日,我和金缕阁的老板做了一笔生意,听他说起要找一批小玩意儿,给铺子里的贵客做赠礼,我就想到,你好像会做纱花。”
“你会这么好心?”鱼薇薇一抹冷笑隐匿在眼底,面上却带着怀疑看着他。
吕月西说:“我们也是从小就定了亲的,这些年来两家交情一直很好,你父母虽然失踪了三年多,我却一直想着好好把婚约履行了,可你……要不是你家里那不清不白的男人,咱俩也走不到退婚的地步。”
他的口气很温柔,还带着几分惋惜。
吕月西中等个头,斯文白净,在西丰镇这样全是贩夫走卒的地方,算得上让人眼前一亮的长相,他和原主的婚约是在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