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关照主子,他哪敢对她有半分越界的念头,都想到哪去了?都怪他娘,没事胡扯什么。
……
鱼薇薇烧了水,洗了澡又把衣服洗干净,坐在床榻上,照着油灯,给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口抹那舒痕露,那药露的味道很淡,特别好闻,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
她想起自己卧病在床的那几日,喝的汤药和抹的药膏,当时并没来过大夫,药都是石大林每天回来的时候拿来,想来也是江华。
其实疤痕并不明显,她自己都不曾注意,倒是没想到,江华却记得。
鱼薇薇一笑,喃喃道:“表面是个臭石头,心倒是细……”
*
第二日,鱼薇薇就开始着手给赵夫人做首饰,按照赵夫人列的单子,府中三十个孩子,其中七个男孩二十三个女孩,她就要做二十三件不一样的发饰,而且颜色要鲜亮。
这对鱼薇薇来说只是小事,忙了三天,已经做足二十件。又从以前做的那些没拿去金缕阁的首饰中挑出了三件适合小姑娘戴的来,摆在了一起。
“大功告成啦!”鱼薇薇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不过,看到那些前面做的首饰,鱼薇薇就想到了吕家兄妹那丑恶的嘴脸。
她捏了捏手掌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她在家里待了三天几乎没出门,一直坐在那弄首饰,如今身体都像是上了锈一样的酸疼,也是时候活动活动胫骨了。
……
吕月西去县城置办了些东西,驾着马车回到镇上的时候,忽然有些馋,就在镇子上的馆子里买了一只烧鸡,两斤羊肉和一些小菜,打包了回家准备和父母一起吃,等出了馆子,时辰已经有些晚,夜幕悄然降临,因为天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这什么鬼天气……”吕月西啐了一声,把东西塞进马车,自己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扯着马车的缰绳。
出了镇子,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三道弯路口那儿,刚绕到第二个弯的时候,忽然刮起大风来,榆树下似乎有个人影。
吕月西心里打了个突,他上次就是在这路口挨得揍,对这儿是实在有阴影,恨不得能飞过去,但偏巧这里弯太急,吕月西只能慢慢绕,并且暗暗告诉自己别多想,他们吕家现在发迹了,哪还有那不长眼的又来找他的麻烦,兴许他只是看错了呢!
他目不斜视的驾车,暗处却忽然飞来一拳,直接把他打的架到了榆树的树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