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钰白了一眼江辞,只当这家伙是在胡说八道,甩了下半披的发,斜看着他:“你别告诉我,这食就是你手中拿着的这个酥饼。”
江辞从青色石板上一跃而下,白鹤纱袍都染上了肉眼不见的灰,他拍了下唐钰的脑袋,笑声爽朗:“唐钰!你可别小看这酥饼,还真是它!你等着,本公子先替你去探探路,若是真为此物,那咱不就率先那些满山野跑的笨蛋们一大步了!”
“哎,江辞!你别莽撞,若这次错了,你就只剩一次机会了!”
唐钰朝着江辞奔走的方向吼道,可江辞压根没停留住疾奔的脚步,只是抬起手,朝他们摇了摇。
这边,严文才抱着踏花云被入眠而去,就被鲁莽冒失的江辞扰了清梦。
“严大人!严大人!我知道食是什么了!”
严文用枕头紧紧蒙住脑袋,试图假装听不见,可一声又一声高喊,从堂内传到了里屋,这下还真是不想听见都难啊!
他勉强抬起头看了眼桌上燃着的熏香,还冒着火红的星点子。
这一炷香的时候都未到,就有人来了,本想着最早到明日才会有人发现的,哎,老夫就出去会会,是哪个毛头小子,这般有自信。
严文心想,便披上外袍,背着手去到了堂内。
只见是昨日那位身着奇装异服的少年,今日倒是,穿的挺正常,一袭白衣上绣体态飘逸雅致的展翅白鹤。
“呦,是你啊,若老夫没记错,你就是昨日那位带三个随从的公子吧?”
严文甩袍坐下,一手端着已凉透的晨茶,一手揭开绘的精致的杯盖,仰头一饮而尽,因喝的急促,几滴茶水都不慎滑落至上下起伏着的喉结上。
“是晚辈,昨日真是有劳严大人帮扶了,晚辈坏了规矩,您还这般帮我。”
江辞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起来,昨日若不是严文帮忙解围,说不定今日自己还真得打道回府了。
严文擦拭去嘴角的水,忙忙招手:“哎,哎,打住,谁说老夫帮你了?老夫只是觉得那些死板的规矩,是时候改一改了。好了,就别在这和老夫谦卑礼来的了,说正事,老夫还赶着回去睡觉呢!”
江辞一听,忙掏出怀中用油纸包裹的完好的玫瑰饼,双手呈上:“严大人,这是晚辈寻到的食,请您过目。”
严文拿过那饼,仔细将四角打开,先是嗅了一口那饼的清香,又撇开一看,粉白的花瓣有些都掉落到了纸上,最后将它探至嘴边,咬了一大口,品味了一番。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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