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润没有搭理那人,只是走到魏未他们三人面前,指了指他三说:“瞧我这个记性,把严大人交代的事儿都忘了,还好想起来了,你们三个,跟我走,严大人有别的任务吩咐你们。”
“哎……刘大人,什么事啊?”
刘润说完后,就直径走上了前,青袍忙小跑赶上他追问,但刘润并未解释,只是示意几人跟着他走,他三人虽是疑惑,但也还是乖乖跟在刘润身后。
几人一路沉寂,只有匆匆的脚步声摩擦在石板路上,到了严文屋门前,刘润轻叩了叩:“严大人,你要的江公子的三位随从属下给您带来了。”
“行,你们先进来吧。”闻声,刘润推开门,带着三人入了屋,只见严文此刻正端正坐在床榻一侧的罗汉榻上。
刘润用力揉了揉眼,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端庄之人就是严文,这分明自己走时还醉如烂泥,怎的一会的功夫,就清醒如初了?他现在这副样子,换在几个月前,倒是再正常不过,可是放在性情“突变”之后的他身上,就显得古怪极了。
严文让刘润先回去歇着,他便也就摸不着头脑的回了自己的屋。
此时,整个屋中仅有他们四人,不过场面一度寂静,静得令人发毛。
不过魏未这个小嘴可憋不住,第一个发了言:“严大人,您把我们叫来干嘛呀?”
严文抬起闭目养神的双眼,打量了下他三人,没有直接回答魏未的问题,而是手指了指生一、青袍二人:“你还有你,留下。”
“那我呢!那我呢!”魏未虽不明留下是好是怀,但见严文没有点到自己,反而有些着急了。
“老夫把他二人留下,是来替老夫捶腿捏肩的,虽说这二人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弱的跟个姑娘似的,但好歹比你壮实些,留你……你可以作甚?”
生一和青袍见自个被这严老头同姑娘相提并论,不免来了火气,可又没什么法子应付,毕竟身在人家的地盘,只得在心中默默劝自己:本仙将来可是要做品格高尚、心胸宽广的上神的人,和这么一个肉眼凡胎计较,岂不是失了仪态。
魏未也被严文的一席话卡住了嘴,吮吸着手指深思了半天自己可以帮忙做些什么,支支吾吾了好会也没蹦出几个字。
“你会不会下棋呀,小随从?”严文看她犯了难,便主动提了问,可魏未哪儿会这些高深的门道,只得抿着嘴摇了摇头。
见魏未这副憨厚可人的模样,严文不禁乐的眉飞眼笑:“你倒也是诚实,长得也喜人怜爱,那你也就留下,老夫教你下棋,如何?”
她听罢,开心的攥起小拳头握在胸前,在严文的示意下,坐上了罗汉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