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齐卫楠定了定神,重复了便。
但未料花婶误以为是她嫌弃这笔数额太少,便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转身走到身后一木柜旁,从中取出一沉甸甸的大木箱子,将它抱到齐卫楠眼前。
“齐道长,您看这些够不够了,这都是自打家中富裕起来平日里日积月累攒下的银子,若是这些还不够,那我这就去把家中房契、田契都当了去,您等着我!”
花婶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子,压根没听齐卫楠的回答,就要去寻藏着的房契田契,而齐卫楠见状,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住。
“花婶呐,我话都没说完呢,您莫着急嘛!我的意思是一百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我用不了那么多,您只需给我二十两银子就够了。”
要说这齐卫楠倒也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生一和青袍本以为她会趁机敲诈一笔,没想到这家伙竟只要二十两银子,多一分都不愿,算是打破了一直以来他们对她固有的看法。
而花婶说不过齐卫楠,最终被她说服了去。
就这样,葛烨再一次被托付给了齐卫楠,不过用齐卫楠自己的话来说则是这个色胚,又一次赖上小爷了,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鬼才帮你!
不过其中应该也掺杂了金钱的诱惑吧?
事情谈妥后,齐卫楠本是打算就此离开的,可奈何花婶千般挽留,终是答允在她家留宿一晚。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是可以洗个热乎澡,除除身上被葛烨沾染上的那股子泔水味。
要说这葛烨家真不是一般人家,光是浴屋就有两间。于是乎,齐卫楠便抢在生一青袍两人前面,独霸了一间浴屋。
听花婶说,她家这浴屋一间是专属于她的,一间是葛烨和他老爹的,在这关头,齐卫楠再次犯了难。
这浴屋自然是去女浴中更为舒坦些,去男浴总是心里膈应着,别扭得很,但目前知晓她真正身份的只有生一、青袍,以及那位偷看过她睡觉的色胚,花婶并未知晓。
再加上齐卫楠对于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一个心结,只想这世间知道自己女儿身的人越少越好,思来顾去,还是硬着头皮进了男浴。
不过自打她进去的第一秒起,浑身的鸡皮疙瘩就沿着胳膊起到了手肘,齐卫楠盯着一旁冒着热气的几个水桶和水瓢,犹豫许久后,才缓缓卸下了外裳。
可就当薄缕丝衣堆落玉足旁,身子只着暖粉肚兜时,屋门忽“嘎吱”作了声响。
此时,齐卫楠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僵直在原地足有几秒的时间,待回过神来,忙高喊出一声尖叫,双手交叉护在身前,忙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