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被烧焦。

“啊。”这疼痛直接针对灵魂，猝不及防下让夏至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身体都发出止不住地颤抖。

夏至死死忍受着，站在那层台阶上足足撑了大半个时辰，那股灵魂被炽烙的剧痛才开始逐渐下降。

伸出舌头将嘴唇表面的血丝舔舐了下，夏至继续朝前迈步，踏上下一层台阶。

“轰！”疼痛感又再次袭来，远比上一个台阶强的多的剧痛再次浮现，让夏至不得不停下脚步，咬着牙忍受着。

接下来，每踏上一层台阶疼痛都会出现，飙升到远超之前的水平，直到他能承受住后才再次下降。

一级又一级的台阶，一次又一次的疼痛感急剧提升，让夏至每一步都承受着炼狱般的痛苦。

当疼痛再一次下降后，夏至抬头看着面前仿若是没有边际的血石台阶，这让他甚至情不自禁地有一种畏惧感。

对踏入下一步台阶后，随之而来的剧痛的畏惧。

“年轻人，这么痛苦做什么？修炼不就是为了大自在吗？”一名白胡子老头凭空出现，笑吟吟地说道。

“你现在就算不修炼，生命都已是可与一个宇宙轮回可媲美的存在了。

这么悠久的时光，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要享受就享受，这难道不好？

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呢？还是回去好好享受生命吧。”

“实力不强如何有大自在？”夏至没有看向老者，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台阶山路。

“不修练……自己生命都受别人掌控，如何得大自在？”

“不修练……若是遇到乱兵，遇到邪魔，父母妻儿要是陷入绝境，无力保护，只有自己苟且偷生算什么大自在？”

“不修练……难逃生离死别，就算我可与日月同辉，宇宙共存，依旧有大限到来的那一日，连自己的寿命都有限，还妄称什么大自在？”

一句句反问，像是在问老者，又像是在问自己，夏至被锁链缠绕的本尊神心，散发的毫光更是越来越强盛。

“我要站在宇宙巅峰，我的意志可影响无数生命生死，我一个念头便能决定宇宙兴衰……宇宙破灭而我不灭，那时才真是大自在！”

夏至缓缓述说着，求道之心在这一句句自语中更是坚定。

那老者则是不知何时，已经消散不见了。

继续跨步往前，夏至每一步都承受着非人的痛苦。

而这世间种种让人渴望的，或是美色，或是权势，或是宝物，或是情义……种种诱惑在夏至每次感到疼痛感到达极限时都会出现。

“只要停下，就不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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