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珀不理顾磊,直接对皇上道:“臣妇所带侍卫在砸顾府物件时臣妇都在一旁监督着,就是生怕他们砸了什么宝贝。这清玉瓷瓶,别说是砸了,臣妇连见都没有见过。想来正如顾大公子所言,被放在隐秘处精心保存着了。”
顾楠高声道:“空口白话,陛下才不会受你这种小人蒙骗!”
“你们一会儿说是我的侍卫砸的,一会儿又说是我砸的,到底有没有个准信?”
顾家二子一愣,接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就是你砸的!”
说罢,他们脸上俱是露出了得意的神色,然后嚣张地看向赵珀。
赵珀微微一笑,款款行礼道:“陛下,现在就水落石出了。”
顾楠叫嚣道:“你这是狡辩不了,要认罪了么?”
赵珀朗声道:“陛下,最开始,顾磊的控告说他是在臣妇走后,看见碎在地上的清玉瓷瓶,故而推测是臣妇所砸。也就是说,他并未真正看到砸瓶之人。而现在,顾家二子却又改口说是臣妇砸的。这场官司,显然专门为了假借圣上之手报复臣妇。所谓控告,不过是空口胡掐罢了。”
赵珀转身看向顾越泽:“没想到,顾左卿执法十几年,却教育出两个藐视王法的狂徒。真是可叹、可恨。”
这下顾家二子都傻眼了,他们“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却只是哆嗦着,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皇上喝到:“顾楠,顾磊,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那二人哪还有什么可说?只是不住地磕头,高喊着“冤枉”。
皇上一副痛心的模样:“朕看着你们长大,却没想到你们如此让朕失望!朕判你们流放,可有怨言?”
顾家二子伏在地上,过了半晌,方带着哭腔缓缓道:“谢陛下隆恩。”
站在一旁,面色铁青的顾越泽突然道:“启禀陛下,臣的两个儿子不懂规矩,陛下要责罚他们,臣自无话可说。只是宋司政的夫人,也有越矩之行,请陛下明鉴。”
赵珀看了顾越泽一眼。
他这是眼见脱罪无望,想要拉自己一起下水了么?
皇上问道:“宋夫人一向乖顺温良,何来越矩之行?”
乖顺温良?
赵珀有些无语,也有些疑惑。
皇上今天对自己似乎格外宽容仁慈,但如此一反常态,再想到皇上多疑寡情的性子,赵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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