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云千宁握着手腕觉得委屈,明明她的花还能滋补养人,怎么就是祸乱的妖孽了?
江淮冷冷的看向玉芙,皇帝不欲多说此事,摆摆手道:“行了,此等小事不必再说。”
“父皇,这怎么是小事呢?您可知从云千宁手里出来的花,无论四季经久不谢。”
“花香亦比寻常花朵香味扑鼻,便是寒冬腊月都能引来几只不要命的蝴蝶,此为常事?”
“不管怎么说,这便是妖异之兆。若父皇不加以重视,日后酿出大祸如何向万民交代?”
玉芙一顶顶高帽砸下来,让江淮的脸色很难看。
他拉着云千宁就往外走,玉芙上前连忙拦住。
“江淮,皇姐是为你好,把这个妖孽交出来,你可别被她迷乱了心智。”
江淮护在云千宁的身前,冷声道:“让开。”
“你一定要执迷不悟吗?”玉芙毫不退让,季元斌抿唇犹豫片刻,上前一步跪在皇帝面前。
“陛下,臣听闻荣宁在京城置办一间铺子卖花,不仅卖与朝廷官员的女眷,连普通百姓都不放过。”
“所卖之价十分低廉,若不是别有用心,又何须如此?”
“这其中必定有阴谋。”
季元斌说的义正言辞,江淮眸子一沉,刚要抬手云千宁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你们在说什么?”云千宁眼里一片疑惑,无辜的说道:“我卖花卖的廉价是因为我不缺钱呀。”
“我要多少银子他没有,我又不靠卖花活着。”
云千宁指指江淮,用最单纯的语气说出让人难以反驳的话。
是啊,江淮会缺钱?
那可是满大楚最得宠的人了。
江淮要什么太后和皇帝会不给?便是当初永顺长公主的陪嫁铺子庄子,所挣的银钱便已经够许多人一辈子活了。
更何况他手中还握着朝廷兵器的供养。
如今京城谁人不知江淮独宠云千宁?她会缺钱到要自己去挣吗?怎么可能。
玉芙不甘心,反驳道:“那你自己说,为何你送出去的花经久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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