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大门重新被封。
这明显是不给活路啊。
场中剩下的人也不多了。
那个钟天圣早就觉得不妙,溜出去找救兵了。
而其他狐朋狗友们逃的逃,散的散,只剩下江淮北岸十六门派的人傻在原地。
看着强如战神般的男人,他们瑟瑟发抖。
一个老头壮着胆子过来,拱手抱拳:“我们江淮北岸武林道这次认栽了,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位兄弟,给个面子?”
呯,陈庆之一巴掌将他扇飞:“爬!”
“草!你这是跟我们淮北武林道为敌么?”
轰,一脚踢废:“爬!”
“他妈的,跟这混蛋拼了,咱们一起上!”
“抄家伙!”
“攻他后背!”
十六门派的人拼死一搏。
但在陈庆之面前,他们纯粹是找死。
只听一阵拳脚击打之声,剩下的就是惨叫了。
不多时,十六门派,六十八人,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无敌高手,没有一个还能站着。
骨碎,牙掉,断手,断脚……
他们躺满了体育馆。
“大哥,我们,我们错了,认栽了,给条活路吧。”
陈庆之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今个,你们谁也没有活路!”
十六门派的人嚎叫着,都是后悔死了,干嘛要来给钟天圣那狗日的捧场。
就在此时,封闭的大门被强行撞开。
大学城警所的人冲了进来。
领头的是警所老大赵某,警帽都带歪了,一脸的酒气:“住手,你这个暴徒,给我住手!”
暴徒?
陈庆之不耐烦,转身亮出天部证件:“看清楚了么?”
天部巡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