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隔壁的卧室里,一如既往地反锁了房门。
等到冷夜沉回来,发现童以沫不在自己的卧室里,再去了隔壁房间按下门上的手柄时,才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以沫拒之门外。
他回来得有些晚了,想必以沫此刻已经睡了。
抚着额头,他又叹了口气,形单影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冷夜沉给自己冲了个凉澡,躺床上后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起初两人一起泡玫瑰牛奶浴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以沫到底有没有对他动情?
或许有,或许没有。
因为,她说,他是这世上,让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亲人。
亲人?!
很可笑,不是吗?
她只是把他当亲人。
难道正是因为,她才真只是把他当亲哥哥了,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借口拒绝跟他的做吗?
这一夜,他又为自己的软肋失眠了。
翌日,清晨。
冷夜沉早上起来后,直接去了洗漱间。
伸手往水龙头下一放,水龙头自动出水,他直接捧了把水往自己脸上扑,想让自己先清醒清醒。
仰起湿漉漉的一张脸,眼前镜子里的他,居然有了黑眼圈。
洗漱完后,他肚子又饿了,于是直接下了楼,往餐厅走去。
碰巧在餐厅里遇见正在摆餐盘的童以沫,冷夜沉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在她身上打量。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长T恤,长长的衣摆包住了她圆俏的蜜桃臀,如白玉般洁白匀称的双腿袒露在空气里,令人情不自禁地遐想着那衣摆下是否未着贴身衣物。
冷夜沉剑眉微扬,朝她走了过去,似笑非笑地说道:“宝贝,我们把昨晚未做完的事情,继续做完,嗯?”
“欸?”童以沫不明所以,因为他的话猛然回过神来,便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冷夜沉。
褪去西装的冷夜沉此刻看起来没有那么高高在上,可是那张不带丝毫笑容的脸却让她下意识地紧张起来,也许是因为两人目前的关系,在这偌大的餐厅里,让童以沫瞬间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