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输我两次,你还是这样大言不惭,只能说你厚脸皮的功夫,我望尘莫及。”陆洋早知道司马无天会成为他的死敌,所以没忘记重提令司马无天不愿回忆起的心魔。
“又是心理战,不过这次没用了,没有了时间限制,我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
“当时我才炼气期,你都打不赢我,如今我已筑基初期,与你修为相同,你更没有机会。”
陆洋说的这句,也是看台上多数弟子的想法。
“这就是你说的,故意压制修为在筑基初期,而不愿迈入中期,只为参加弟子大比的那名弟子?他能打败法堂弟子吗?”齐远航随口对一旁的田启全问道。
齐远航只在乎比试最终成绩,所以重点都放在筑基后期的弟子,并没有关注过司马无天这名有潜力的新进弟子。
包括司马无天被选进咒部,以及他加入咒部后的训练,都是由田启全一手包办的。
“颇有机会,单论资质,他比法堂那名嫡传弟子还优秀。”
“资质比对手优秀,出身名门世家,又早对方一步迈入筑基期,这样还没有必胜把握?”
“法堂这名嫡传弟子很特别,能爆发令人意想不到的战斗力,师傅你也知道,雷霄师叔挑选嫡传弟子的眼光,总是很独到的。”
“你的意思是暗指为师眼光拙劣吗?”
“弟子没这个意思。”
随着田启全越发展露头角,齐远航也越来越难公正的对待他。
虽然田启全表面上,对齐远航仍然十分恭敬,但齐远航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他唯恐自己会养虎为患,这也是他多年来,一直将田启全压制在金丹修为的另一个无法言明的原因。
只能说,见识过田启全自创的功法,任谁都会对他有些畏惧,那是无视一切的杀戮之咒,连元婴期都很难幸免于难。
陆洋虽然嘴上极尽挖苦之能事,不过司马无天看起来却没有什么动摇。
司马无天举起了早已戴上火蚕手套的双手,率先展开攻击。
蚕丝手化作两道金色长枪,从左右两路分头袭向陆洋,陆洋以无相掌护住两旁,金枪与掌力首次交锋。
金枪虽顺利刺穿掌风,但威力被弱化不少,来陆洋身旁时,已弱到陆洋可以直接无视。
早知陆洋无相掌擅于防御,司马无天当然也没奢望,这试探性的一击能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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