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不是在辅佐他工作,而是在干扰他的私生活?”
“你——”顿时,落以柔被童以沫怼得哑口无言。
童以沫二话不说,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她心里莫名其妙地生起一种“现任”大战“前任”的错觉。
这个女秘书,怎么这么多事?
童以沫记得,冷夜沉身边好像还有一个特助叫郑忠威吧!
殊不知,今天一天的行程,特别重要的事情,冷夜沉昨晚就已经跟郑忠威交代清楚了,只是郑忠威并未告知落以柔而已。
而落以柔刚刚之所以打那个电话,纯粹是她的私心在作祟。
因为见不到冷夜沉,让她心里痒痒的有些难受,她只是想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现在,她知道了,他在陪他的小娇妻睡觉。
那个童以沫,还真是红颜祸水!
“阿嚏——”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骂她,童以沫打了个喷嚏,振得身子颤了颤。
冷夜沉在睡梦中,本能地将童以沫抱紧,像是在给她取暖。
童以沫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冷夜沉,总感觉这男人是在把她当安抚娃娃使。
不知睡了多久,冷夜沉的手下意识地往身旁揽了揽,想把睡在他身边的童以沫重新给搂入怀中。
但是,他的大手触及之处没有预期的温香玉软,有的只是冰凉的床榻。
以沫!
冷夜沉睁开双眼,望向空无一人的室内后,微微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她又从他身边逃走了吗?
想到这,他的心口又在隐隐作痛。
从床上起来后,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直到门外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他才好奇地走出去看了看。
门口左边的前坪里,只见童以沫穿着绛紫色粗布麻衣和黑色布鞋,长发在后脑勺上盘成发髻,一脚着地,一脚踩在高椅上,然后一手拿着铁锤,一手捏着木钉,动作娴熟地在钉门板。
绛紫色衣袖挽到了臂弯处,露出了两条纤瘦而藕白的手臂,她每钉一颗木钉,都像是使了很大的力气。
这个小女人真的很不让他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