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先生扫了一眼在场的白善和白二郎,没有说求的是什么医,而是和周满约时间,“不知周大人可能拨冗相见。”
满宝算了一下自己的时间,颔首道:“明日巳时到午时先生可去内城的济世堂,我到时会去。”
梅先生大松一口气。
智忍大师便笑道:“周施主,我看戒嗔似乎已经把你们的梅枝包好了。”
白善三人立即起身告辞,生怕戒嗔真的把他们的梅枝给送人。
见他们走了,梅先生便转头看向智忍大师,微微拱手道:“多谢大师引荐。”
智忍大师浅笑,“梅施主客气了。”
他扫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子,干脆放下棋子笑道:“这棋局也下不下去了,不如我们进屋赏玩戒嗔才带回来的梅花?”
赏玩之后自然就要作画了。
满宝三人将自己的梅花领了回来,剪切的部分被用叶子包好,这可以让断枝保持水分,可以存活得更久一些。
戒嗔将东西给他们以后转身便走了,让满宝想和他打听一下那位梅先生的机会都没有。
满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息,然后扭头质问俩人,“是不是你们惹他生气了?”
“那肯定不是我,”白善道:“我每次来护国寺都是与他探讨佛法和武功,并没有惹他。”
说罢目光看向白二郎。
白二郎:“……我更不可能了,我也是来习武的。”
满宝便怀疑的看向白二郎,“是不是因为你太笨了学不会,所以……”白二郎跳脚道:“我虽然学不会,但我不强求呀,我觉得不是我,而是白善,他学不会,却总是拉着戒嗔请教,我觉得他是烦了。”
“不可能,”白善道:“戒嗔大师入佛门多年,怎么可能这点耐心都没有?而且我是好学,有我这样好学的学生不应该很自豪吗?”
白二郎一时也有些不太肯定了,主要是庄先生和国子监崇文馆里的老师似乎都喜欢白善这种学生。
满宝和白善都一脸怀疑的看着他,白二郎便也怀疑起来,难道真是他惹了戒嗔生气?
就在白二郎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时,刘焕和周立如扶着笑眯眯的刘尚书夫人和钱氏往这边来了。
三人立即将此事抛到脑后,先是去看了一下刘焕和周立如的神色,然后才去看刘尚书夫人和钱氏的脸色,见他们气氛融洽心中便多了三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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