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娄冕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思索片刻,他抬脚往旁边退了两步,给他们让开路。
护卫看见,心中不甘,一直暗示他上去再说点儿什么。
娄冕微微皱眉,一直没有动静。
等公主的车架离开,走远了以后他才在护卫发火前道:“公主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再歪缠下去不过是平添厌恶,对王子要做的事只有坏处,不会有益处。”
又道:“何况看公主和驸马相处的细节,显然不是我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能比的。”
长豫公主要真对他有意,当年他在四门学里读书多好的机会,但她也从没有逾矩的表现,最多叫他出去喝喝茶吃吃饭,连听他说起高句丽风俗的耐心都没有。
坐在车上的长豫挺直了腰背一言不发,魏玉倒了一杯茶,顺手放了一杯在长豫面前,自己才倒了一杯,掀起眼眸看她,“公主怎么了?似乎很紧张?”
长豫公主冷哼一声,骄傲的抬着下巴道:“我紧张什么,驸马有什么话想问便问吧。”
魏玉摇头笑道:“没有。”
长豫公主皱眉,“没有?”
魏玉就笑道:“是啊,没有。”
他打趣道:“刚才公主看见娄公子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且还记得我这个驸马呢,臣记得以前公主看见杨大人,那是眼睛也不眨的,甚至一度丢下臣不理。”
他笑道:“臣应该庆幸今日来的是娄冕,而不是杨大人。”
长豫公主脸颊红透,忍不住高声叫道:“我何时看杨大人忘了你?”
那可就太多了,不说定亲前的事儿,他们定亲后,也发生过两次这样的事,让魏玉记忆最深刻的便是那一年夏州天花,杨和书一身落拓的从夏州赶回来请罪。
当时他进宫给帝后拜年,就看着杨和书从宫门口进太极殿请罪,很少到太极殿来的长豫公主拉着明达公主站在廊下看他,眼圈直接红了,他走到她身边她站了老半天她都没发现。
长豫也想起了这事儿,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然后又移回来,凶悍的和他道:“杨大人长得好看,我就喜欢看他不行吗?”
魏玉笑着颔首道:“行!”
他也是成亲后才慢慢琢磨出长豫的性子的,他们院里屋里伺候的侍女,甚至是内侍都要比别的地方的长得好看些。
所以,他有什么好介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