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在房子里住着,谁能看大地里的情况?
至于本村的人偷盗,老周头自然是不信的,就算有这样的恶人,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反正不管贼是哪儿的,现在他都不敢把麦子留在外面过夜。
今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再被偷,家里真的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老周头先挑了一担走,周四郎就避着钱氏的视线,开始偷懒起来,往竹筐里放麦子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周五郎和周四郎也要挑麦子了,不过他们用的竹筐比较小,不必担心很压肩膀和腰,毕竟他们还要长身体不是?
等俩人装满了自己的,一回头看到四哥的竹筐才装了一般,整个人靠着麦堆,打了个哈欠,一脸困顿的样子,看着似乎要睡着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立即跑上去要帮忙,俩人合力将一捆麦子给丢到竹筐里,瞬间堆高。
周四郎清醒过来,看到竹筐里的麦子,不乐意的叫道:“够了,够了,你们是要累死我啊。”
“四哥,我们这是帮你呢。”
“就是,就是,装麦子可是很辛苦的。”
周四郎气坏了,他本来就是要慢慢装的。
周五郎见他要往外搬麦子,立即叫道:“娘,四哥偷懒!”
周四郎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左右看看要找个援手,就发现满宝早和大头他们跑没影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满宝当然是去找周虎了。
不过她连自个家里的地都没走熟呢,当然不知道周虎家的地在哪里,所以大头就给她领路。
大丫他们最喜欢跟小姑玩了,于是呼啦啦一群人全跟上了。
周虎领着大福在地里割麦子,那么大一块地就只有父子两个,看着特别可怜。
满宝跑进去跟人打招呼,“周虎哥,虎嫂子好了没有?”
周虎一抬头,看见老周家一群孩子呼啦啦的跑来,他的心情略微复杂了一下,“好了许多了,现在还在吃药,不过等出了月子应该就能下床了。”
陈氏现在身体比钱氏还不如,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不过情况好歹稳定了下来,没有再出血。
周虎还是很感激老周家的,因为他觉得妻子的精神比之前的好多了,大部分是因为钱氏说的话。